借著酒勁,秦鶴林來到了洪月的宿舍門口,敲了敲門。
“誰呀?”洪月過來開門。
洪月一開門就見到了喝的有些麵紅耳赤的秦鶴林。
“你……你怎麼來了?”洪月有些慌張。
“來……看看你。”秦鶴林感覺自己有些詞語匱乏。
秦鶴林說完,洪月臉上頓時就飄起了兩片紅霞。
“進來坐會吧!”洪月讓開。
“好!”秦鶴林沒有客氣,直接走了進去。
“怎麼喝這麼多酒?”洪月一邊“埋怨”著,一邊過去給秦鶴林倒水喝。
“老李說要慶祝我出來,叫上大家一起在他家吃飯,你哥也在。”
“先喝口水吧,壓壓酒氣。”洪月給秦鶴林遞過水。
秦鶴林見到周茜擺在桌子上的電腦,電腦畫麵是一些護理方麵的試題,桌子上也擺滿了書。
洪月見秦鶴林看著她的電腦,想著她之前還與胡夢欣在聊天,對話框縮小在下方,害怕秦鶴林發現,連忙過去把電腦給關了。
“你在準備考試?”
“嗯,是,想多考幾個證,希望將來能有機會調到大醫院去。”
秦鶴林點頭稱是。
“電視台那姑娘走了?”洪月看了眼秦鶴林後問道,神情複雜。
“啊?你說周茜?”秦鶴林頓了一下問。
“我不是很清楚她叫什麼。”
“你不要誤會,我跟她隻是朋友,沒有其它的關係。”秦鶴林不知道為何會著急向洪月解釋。
洪月低著頭,低聲喃語:“你其實無需向我解釋。”
秦鶴林默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幾天……”
“你最近……”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在聽到對方說話之後又都同時閉嘴,氣氛很尷尬。
“你先說。”秦鶴林尷尬地笑了笑。
“你這幾天在裡麵過的好嗎?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挺好的,與你們想象的警察審問犯人不是同一回事。”
“我哥說是有人陷害你。”
秦鶴林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洪月說,即使說了洪月也不一定能明白,便故作輕鬆道:“沒有的事,隻是組織上例行問個話,你不要擔心。”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秦鶴林與洪月兩個人彼此把內心那點情感說明白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的十分尷尬,每次在一起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像此刻,兩個人相對而坐,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可能是覺得尷尬的難受,秦鶴林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就是順路過來看一眼你,我先回去了。”
洪月也站了起來:“好!”
秦鶴林轉身就走出了洪月的宿舍。
秦鶴林剛走出宿舍不久,就聽到後麵洪月追了出來:“秦鶴林,你等一等。”
秦鶴林回頭,見到洪月手裡拿著一條圍巾跑了出來。
“外麵太冷了,你又喝了不少酒,吹風容易感冒,把這個戴著。”洪月說著把圍巾圍在了秦鶴林的脖子上。
洪月剛幫秦鶴林係好圍巾,見到秦鶴林正看著她,臉頓時又紅了。
“這是……我給我哥織的,還沒來得及給他,你先係著,我再給他另外織一條。”洪月說完之後又轉身跑回了宿舍。
秦鶴林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圍巾,覺得格外的溫暖。
“這條圍巾就是她上次送過來的那條吧!”秦鶴林喃喃自語著,然後慢慢地往宿舍走去。
第二天一早秦鶴林就去了牛角山村,被叫停的工程在昨天秦鶴林回來之前就已經重新開工了。
現場機械轟鳴,有條不紊地工作著。
秦鶴林主持召開了一個會,在會上再次提醒一定嚴格按照要求管理工程,特彆是在有關資金和賬目的問題上要特彆小心。
這次事情給秦鶴林提了一個很大的醒,如果這次不是他的確乾淨,那後果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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