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本就話不多,不善言談,站在床邊。在李莉話說完了之後王軍才問著秦鶴林:“叔,是誰乾的?”
看到王軍認真的樣子,秦鶴林忍不住笑著問道:“你要乾嘛?準備去為我報仇啊?”
王軍沒說話,但是看他那樣子秦鶴林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
“傷我的那個人已經死了,被警方給當場擊斃了,這個仇已經報了。”秦鶴林道。
聽到這王軍臉色才稍微緩和了一點,然後接著道:“叔,我還是回去繼續給你開車吧!”
“給我開車?給我開什麼車?我自己都是個秘書,你見哪個秘書還配車和司機的?”秦鶴林啞然失笑。
“我給你私人開車,不要工資。”王軍說的很認真。
“王軍,我明白你的意思,也感謝你的好意,但是這次的事情很複雜,與我個人無關,以後也不可能再出現這樣的事,你放心吧,我很安全。”秦鶴林拒絕著。
“李靜,坐吧,彆一直站著了。”秦鶴林主動對一直站在後麵的李靜道。
李靜對秦鶴林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下。
“公司開張了嗎?”秦鶴林問李靜。
“明天開張。”李靜回答。
“原本是定在今天開張的,但是忽然聽到你出事了,李總就打電話通知把開張的時間定在了明天。”李莉道。
“沒有,是因為有些事還沒籌備好,所以推遲了一天。”李靜解釋。
正說著,外麵傳來了人聲,然後秦鶴林見到了許仁貴帶著好幾個副秘書長以及委辦的幾個工作人員“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秘書長,您怎麼來了?”秦鶴林見到許仁貴,連忙做出掙紮著想要從床上坐起來的姿態,許仁貴連忙走過來扶著秦鶴林:“你躺好,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坐起來乾什麼?趕緊躺好。”
“是啊,秦秘書長,你現在最要緊的是要好好的養傷……”
“……”
幾個秘書長七嘴八舌地勸說著秦鶴林。
“洪月,趕緊的,去給領導們倒茶,搬幾張椅子進來。”秦鶴林吩咐著洪月。
洪月連忙去招待,李靜和李莉也幫著忙,王軍則走了出去,這種場合不適合他。
許仁貴帶著幾個副秘書長坐在那與秦鶴林聊了好一會兒,然後許仁貴讓他們先離開,不要打擾秦鶴林休息,他則一個人留下。
“李靜、李莉,你們倆就先回去吧,洪月,你幫我送送她們倆。”秦鶴林說道。
洪月知道秦鶴林是有事要談,就送李靜和李莉出去了,病房裡就隻剩下了許仁貴和躺在床上的秦鶴林兩人。
秦鶴林頭上包著好幾層紗布,腿上也被包紮著。
“我今天是代表市委過來看望你的,你是市委的副秘書長,我作為你的領導理應過來看看你,同時,周書記也特意交代過我,讓我代表市委過來看望你。”許仁貴淡淡地說著。
“多謝周書記,多謝秘書長。”
“其次我也是代表我個人過來的,你我共事也有大半年了,雖然我們之間因為一些事鬨過不愉快,但是那都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對事不對人。所以,你我是同事,你受傷了我得過來看看你。”
“感謝秘書長,以前都是因為我不懂事惹的秘書長不高興,還望秘書長見諒。”秦鶴林連忙說著。
許仁貴擺了擺手:“已經過去的事咱們就不再多說了。你這次受傷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當街被人持槍打傷?這次的事影響太大了,不僅是整個東陽市傳的沸沸揚揚,現在整個網絡上全都是有關這件事的消息,自上次黃龍山的事情之後,我們東陽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今天省委親自發函來詢問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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