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些就好,紀遇是我的兒子,我雖然和他不夠親近,但是我至少也了解他,他長這麼大,很少對女性動過心思,起初我以為他可能會有彆的傾向,也很擔心,但是當我看到了他隨著於思諾去了國外時,我就知道我猜錯了。”
“紀遇對於自己認定的事情和人,很難有人來改變,包括我這個母親都不能,我想他不是一個會隨便移情彆戀的人,更不會是一個沒有任何要求和標準的人,你最好明白這一點,彆讓他為難,也讓你自己難看。”
相信大部分女人在麵對另一個類似於‘準婆婆’人物的挑剔和提醒時都不會有良好的心情,丁荷更不想在安楠麵前露怯,她微微一笑:
“您放心吧安女士,我和紀總的關係不需要您提醒,我也很清楚,他幫我是不是因為思諾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是因為答應了白景亭而照顧我,我想他隻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諾,而我也不會自尋煩惱,您的這些憂慮,實在沒有必要。”
丁荷不想讓安楠誤認為這一切是因為思諾,並不想讓思諾在陸家人麵前有任何不要的印象,因此她寧願把這個理由歸結在白景亭身上,提到白景亭,丁荷自然是愧疚遺憾,還有感動的成分在內。
“小白為我做了那麼多,我不會忘記他的。”
喜歡紀遇是一回事,但是白景亭在丁荷的心目中,也劃下了一道疤痕,對於她而言是一個重大的衝擊和變故,甚至影響了她對於自己事業的決定。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姑且相信你,我希望你們能儘快的解除這個誤會。”
安楠說的這話不僅僅是對丁荷的,也是對旁邊的毛曉慧的,這件事情的始末,安楠雖然不清楚太多,但是當她掃了一遍最近的新聞,又詢問了助理後,也大致明白了情況。
這也是安楠沒有過分為難丁荷的原因所在,她並不想因為丁荷和紀遇關係鬨的不好,這是安楠的忌憚。
丁荷沒有說話,因為她不敢保證接下來按照紀遇安排的事情,是不是會讓誤會更持久,但是她也不能因為安楠的警告就此放棄,畢竟毛曉慧這邊還需要她幫忙。
見她沒說話,安楠倒沒有勉強,而是轉頭走了,毛曉慧看著關上的門,愧疚的難以言表。
“沒有想到事情鬨成這樣,丁荷,如果實在不行,我可以撤訴,那些錢對我來說並不是很重要,我可以再賺。”
“但那口氣呢,怎麼出?事情到了這一地步,我們再放棄就太不值了,新聞這事並不是僅僅因為你這邊,還有羋瑤在添磚加瓦,不出這口氣,我也不開心,你放心吧,安楠這點提醒,對我算不得什麼。”
但毛曉慧卻清楚,安楠這種提醒比所謂的謾罵更具有衝擊力。
為了不讓毛曉慧有更多的心理負擔,丁荷則一笑置之的說出去吃晚飯,畢竟接下來可能要大演一場,人生如戲,處處都需要演技,她的好好準備準備。
毛曉慧看著丁荷瀟灑的樣子,則是說不出的感激。
“我很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和你交朋友。”
“現在交還來得及。”
或許隻有共患難後的朋友才更瓷實,丁荷不介意在海城多這樣一個朋友。
事實上艾米莉辦事的效率非常高,第一天就已經敲定了發布會的時間和地點,並且邀請了媒體。
等丁荷毛曉慧吃完晚飯回家時,艾米莉又告訴她們,明天將有一部分辦派對需要的物品送到住處,希望她們能夠接待。
等第二天,丁荷看著由策劃公司人員上門,一箱一箱的打開了各種從國內各地甚至國外進口而來的新鮮水果,鮮花,和禮品時,不得不佩服艾米莉的辦事效率之高。
“丁小姐,根據我的統計,您上麵邀請的客人名單裡,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會按時趕過來,還有百分之二十的人,他們因為檔期無法確定。”
“還有這一份是羋小姐和韓先生的,我會特彆去邀請他們。”
這比丁荷預料的百分之五十高出了很多,她不知道艾米莉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打動這些人的,也或者這些人對於她的事情更好奇,所以會特地撥冗前來,但丁荷還是不得不佩服艾米莉的能力,由衷的感謝。
“不客氣,沒有什麼事情,您可以先進房休息了。”
艾米莉這邊又吩咐策劃人員擺放物品,丁荷則在這時接了一個電話,頭有些大。
和昨天不太一樣的是,今天是白天勇的。
而與此同時,在榕城的思諾也有些不放心丁荷,表示想去海城一趟。
“我陪你一同去。”
陸鴻漸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哪怕手上正要重要的項目會議需要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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