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警察同誌。”
賈張氏立刻就慫了,畏畏縮縮地不敢再發一言。
“警察同誌,她就是近半個月多次意圖霸占我兩間房子的賈張氏,她旁邊那個就是她兒子賈東旭,他們母子之前多次毆打辱罵我,今天也是他們又要逼我給他們過戶房子,主動向我動手的。”
“那邊那個是何雨柱,大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偏袒賈家說話,我回嘴幾句,何雨柱就先動手打我,被我反揍了。”
“易中海就是那個灰白短發端著架子的小老頭,他前麵還以大院一大爺的身份偏袒賈家這對強盜母子霸占我房子,之前半個月也多次明裡暗裡勸我自願讓給賈家東廂房的兩間房子。”
程文遠伸出手,如同判官一樣依次指著賈張氏四人。
這話說的,條理清晰,直戳痛點,讓賈張氏四人聽得心驚膽戰。
其他住戶們聽了,也是在心裡直呼內行,暗道以後可不敢招惹程文遠這家夥,光這張嘴就太凶殘了,還彆提剛才顯現的那可怖的身手。
程文遠指控的賈張氏等人的罪名,聽起來可太嚴重了,這種事要是沒人舉報也就黑不提白不提了,但是被舉報給了警察,那被舉報人可就都攤上大事了!
“情況我們知道了,程文遠同誌你請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兩名警察點了點頭,立刻麵色嚴肅地開始審問起了賈張氏四人。
“我,我不是要強占程文遠這小子的房子,我隻是和他商量啊,商量!是他胡亂冤枉我!”
賈張氏嚇得臉色煞白無比,又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渾身抖如篩糠,慌亂地為自己解釋起來。
“沒錯,我媽和我就是想和程文遠商量用一下他的兩間房子,沒有強迫他的意思,之前打他罵他也是誤會,誤會。”
賈東旭在一旁,嚇得麵色慘白,如喪考妣。
“警察同誌,冤枉啊,天大的冤枉!我剛才要出手教訓一下程文遠,也是他對一大爺出言不遜在先,可我也沒有揍到他啊,反而被他給揍了。”
傻柱心中發涼,趕忙不顧胸口和小腹劇痛走了過來,低著頭一副老實人樣子地為自己開脫。
“我也冤枉啊,我當我們這大院的一大爺七八年了,一直沒有私心地為大院主持公道,我們95號院也一直保持著優秀大院的稱號。”
易中海額頭不斷流下冷汗,都顧不得擦,也接著急急地為自己開脫。
“得,今天有好戲看了。”
“這回有人能治治賈家了。”
周圍的上百個住戶,基本都是一副看大戲的興奮樣子,彼此交頭接耳地說著幸災樂禍的話。
“程文遠同誌,他們的說法你同意嗎?”
警察根本沒把這四個人的解釋當真,哪個罪犯在犯罪之後,不極力為自己推脫罪責?這種情況他們見識過的可太多了。
“警察同誌,這四個人的話我都不認同,賈張氏母子之前這半個月一直欺淩逼迫我讓給他們房子,院裡的大夥也有不少人看到過,何雨柱和易中海也是如我之前所說,是幫凶”
程文遠立刻說道。
“這事兩方講述不一,看來我們要再向院裡的群眾取證才行。”
警察皺了皺眉,望向了王主任。
“那就問問大院的群眾們吧,相信是非就會一清二楚了。”
“院裡的大家夥都在,現在可是新社會,人民當家作主,我和警察同誌們就是來為群眾維護公道的,大家都不要怕,誰來為這件事做個證?”
王主任麵色一肅,眼神鼓勵地望向了大院的住戶們。
“王主任,我能證明,這件事確實和程醫生說的一樣,我都看到過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