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花對賈東旭的這一罵,瞬間讓賈東旭機械般地頓住了腳步,臉色也變得無比難看。
“賈東旭,我告訴你,你娶了老娘就給老娘收好心,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柳翠花接著就“騰騰騰”地邁著沉重的步伐,氣勢很足地走到賈東旭身邊,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就往家裡拽。
“啊啊啊”
賈東旭疼得淒慘地叫著,如小雞仔一樣,不由自主地跟著柳翠花向中院走去。
“閻老師,她,她這個人說話怎麼這樣難聽,氣死人了!”
冉秋葉被柳翠花內涵的話說得臉色很是難堪,望向閻埠貴委屈地說道。
“那是個渾人,你和她計較什麼啊?”
閻埠貴歎了口氣,對冉秋葉安慰道。
冉秋葉又望了望程文遠消失方向的月亮門,最後才跺了跺腳,不甘心地離去。
程文遠對她說的兩句話,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裡,驅之不散,也讓她的未來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老公,你回來了啊,我剛回來幾分鐘,正準備給你做飯,你今天想吃什麼?”
秦淮茹在客廳裡,一見到程文遠,就說了句,笑意盈盈地迎上去,嘟著嘴求吻。
“吧唧—”
程文遠咧嘴一笑,就一把將穿著短裙的秦淮茹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到沙發坐下,對臉蛋唰地紅了的她的櫻桃小嘴吻了上去。
“唔—”,秦淮茹緊摟著程文遠,立刻就開始回應了起來。
幾分鐘後。
“好了好了,彆動手動腳的了,我得做飯去了,要不你這小冤家一來就一兩個點的,咱們飯還吃不吃了?”
秦淮茹滿臉通紅地推了推程文遠的胸膛。
“去吧去吧,就做小炒肉和紅燒魚吧,再來倆小菜。”
程文遠笑著拍了拍秦淮茹的後邊,大咧咧地道。
之前借助垂釣獲得的悟性buff,秦淮茹在他的調教下,廚藝已經和他不相上下了,這可讓他徹底從做飯這件事上解放出來了,如今每天愜意的一批。
還沒等程文遠躺在沙發上悠閒地歇息兩分鐘,換了身吊帶小背心小熱褲的何雨水就從暗門走了過來,一下坐在了程文遠的腿上,讓他的手腳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一個多小時後。
“淮茹,雨水,你們也知道我會點功夫,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要教你們跟著我學一下這套武術。”
“人生路長,尤其如今世道不太平,難免遇到各種危險,所以你們要好好學,也讓我放心。”
地下室的練武房裡,秦淮茹和何雨水換上了程文遠給她們的一身運動短褲和t恤,開始一臉好奇地和他學起了武術。
這一練起來,可不得了!
秦淮茹和何雨水竟然發現自己仿佛成了個武學奇才,都是練得熱汗淋漓,濕透了衣衫好幾遍,依然一臉興奮地跟著程文遠手把手地練習,不肯結束!
那可不是麼,程文遠把兩個悟性buff給她們施加上了,哪怕她們體質一般,但學起武學來,卻輕鬆無比。
可以說了,她們在這半個月,努力學武的話,雖然和程文遠完全沒法比,但一打幾個普通男人都不是問題,像傻柱那種野路子的家夥揍起了都不難!
看守所裡,得知自己被判五年勞動改造的賈張氏癱坐在牢房裡,有著兩個紅巴掌印的豬臉上,一臉的不敢置信和生無可戀。
“哎呦,你這老母豬,擺著副死出樣給誰看呢,故意惡心我們是不是?”
一個長得像男人的年輕力壯的女人,一把薅起了賈張氏的頭發,嘴角勾著冷笑。
“我,我沒有,我隻是知道自己被判了五年,我大孫子也被判了一年,我難受啊我,姑娘,不,姑奶奶,您饒了我吧,過不了幾天我就會被移交去勞改了。”
賈張氏嚇得麵色煞白,瑟瑟發抖,胡亂地在自己身前揮舞著雙手。
在這裡,可不比在95號院,賈張氏那一套潑婦手段完全不好使,還會給她帶來無數仇恨。
即使她如今蹲號子經驗豐富了一些,學老實了,也依然避免不了被女獄友欺淩的狀況。
實在是她尖酸刻薄成性,哪怕收著說話,也會不經意地得罪人,再一個她那副肉墩子的樣子,賊抗揍,正是被關進拘留所裡滿腹怨氣的女獄友們的最佳發泄工具!
“媽的,這老母豬還敢狡辯!”
“再說了,昨天這老母豬還敢找警察告狀,真是欠揍!”
幾個年輕女獄友一臉凶厲之色,互視了一眼,接著一個人猛地指著賈張氏怒道。
她們本來就一身戾氣,就是找賈張氏這個軟柿子捏出出氣,要是被她兩句話給糊弄了那心裡的氣從哪裡發出去?
“對,揍她,往她那一身肉上揍,警察來了也看不出來!”
“啊嗷”
很快,賈張氏就淒慘地嚎叫了起來,被幾個女獄友照顧得生不如死。
幾分鐘後。
“停,彆打了,警察來了。”
領頭的女獄友低喊了一聲,才讓成為人肉沙包的賈張氏暫時脫離了這場特彆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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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早點把老娘移交去勞改吧,老娘受不了了!
賈張氏靠牆蹲在地上,大肉球的身體一抽一抽的哭著,心中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