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傻哥談對象了?三大爺,你見著了嗎,什麼樣的?”
何雨水挽著程文遠的手臂,一臉關切。
傻柱好歹是她唯一的親哥,事關這個腦殘親哥的婚姻大事,她還是不由地關心起來。
“嗯,見著了,是王媒婆給介紹的,就紡織廠的染色工,個一米六吧,以前是鄉下來的,不過白白淨淨的,瓜子臉,長得還挺好看。”
閻埠貴眯著眼睛,昂著頭頗為自得地一笑,如數家珍地道,仿佛在賣弄自己學識多麼淵博的老學究。
“這姑娘還分了間附近92號大院的小房子,真沒想到,還願意和傻柱談對象,也不知道看上傻柱哪了。”
接著,閻埠貴搖了搖頭,小眼睛裡閃過了迷惑之色。
正在此時。
“許大茂,你給爺爺我站住,看我不削死你!”
傻柱攆著許大茂,倆人瘋狂地向前院跑來。
許大茂臉上鼻青臉腫,淒慘地喊叫著,見到程文遠,瞬間臉色大喜地喊道
“大哥,救救我,救救我,傻柱他丫的要打死我啊!”
“等等,你倆先住手,說說怎麼回事?”
程文遠一皺眉,望著二人說道。
傻柱望見程文遠,背脊就是一陣發涼,立刻急刹車似的頓住了腳步。
“程,程文遠,許大茂看我談了個對象,他丫的故意的跑過來,趁我不注意,和人家姑娘說我各種壞話,你說我揍丫的不活該嗎?”
接著,傻柱一臉怒火地指著許大茂說道。
前麵,許大茂跑過去,偷偷和傻柱剛談的對象說了傻柱的所有黑曆史,尤其著重說了傻柱還有聾老太太這個癱子的累贅要贍養。
“許大茂,你也太卑鄙了,挨揍活該!”
何雨水聞言,秀眉一挑,對許大茂冷聲斥道。
“大嫂,大哥,我,我是出於好心,怕人家姑娘被傻柱給騙了,和她說幾句實話而已。”
許大茂一臉委屈,對程文遠和何雨水說道。
“啪—”
“許大茂,我特麼的和沒和你說過,以後不乾人事彆來找我給你擦屁股?”
程文遠聞言,立刻臉色一冷,毫不客氣地對許大茂腦袋上就來了一巴掌。
“大,大哥,可,可我就是看不慣傻柱,就他丫的憑什麼能找這麼個好看姑娘,那姑娘肯定是被傻柱給騙了!”
許大茂吃痛地慘叫了一聲,眼淚都迸了出來,望著程文遠委屈地道。
“你這個德行,以後彆喊我大哥了,咱倆以後沒什麼關係了!”
“是不是被騙,是人家倆的事,你丫的歲數也不小了,條件也不錯,趕緊也他媽找一個去,找個條件好的不就得了?”
“行了,你們倆的愛怎麼著怎麼著吧,這事我管不著,雨水,走咱回家。”
程文遠冷聲對許大茂說了句,拉著何雨水就往家走。
他是可以輕鬆壓製住傻柱,但絕不會為許大茂因為與傻柱宿怨而毫無底線地坑害對方而出手。
如果他這樣做,那他就真是個可以被許大茂以及彆人隨便利用的二傻子了。
看到程文遠堅決地態度,許大茂雙眼中終於湧起了一陣陣的後悔。
“撲通—”
“大,大哥,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亂來了,求你原諒我這回吧。”
許大茂追上程文遠,一下就跪倒在地,抱著程文遠的大腿祈求起來。
“我擦咧,行了,一個大老爺們,趕緊起來。”
程文遠又尷尬又無語,伸手一把就將許大茂像小雞仔似的提了起來。
許大茂毫無準備,還保持著跪倒的姿勢。
這一幕,簡直無比滑稽!
“噗—哈哈哈”
閻埠貴、三大媽、劉海中等二十幾個趕來看熱鬨的人,紛紛被逗得哈哈大笑。
“噗嗤—”
何雨水也被逗得捂著小嘴笑彎了腰,想起自己懷孕了,趕忙儘量收住了笑意。
“行了,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你隻要占理,我還是會幫你,不過要是你再犯賤搞惡心事,到時候那就彆怪我無情了。”
這之後,程文遠又警告了許大茂兩句,立刻讓這個不安分的二五仔老實地連連點頭,回自己家去了。
“何雨柱,你放心,我不會因為剛才那個和你有仇的小人,而對你有什麼偏見的看法的。”
一個碎花裙洗得發白的女人走了過來,站在傻柱一旁,梳著倆小辮下的臉上,神色平靜地說道。
程文遠與何雨水自然也看到了這個女人。
一米六的樣子,身材也不錯,長相也就是中上等,臉倒是偏白,五官精致的臉上,沒有任何笑意,看起來有點像一張假臉一樣。
何雨水也仔細地打量了一遍這個女人,雖然她之前也是紡織廠的,卻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隻是,她望著這個女人言行舉止,就莫名地感覺看著那麼彆扭。
實際上,這個女人的身上確實有一些不能示人的問題,所以才造就了這樣異於常人的神態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