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遠與秦淮茹相視一笑,走進了前院。
隻見,閻埠貴正和傻柱、張小芳、李叔、李嬸等人爭辯著。
“你們這話也太難聽了吧,一分錢,還不夠我的墨水錢,你們也好意思?”
閻埠貴急赤白臉地望著傻柱等人,瞪著小眼睛說道。
“嘿嘿,大過年的,三大爺您還想賺我們黑心錢,兩分錢意思下得了。”
傻柱昂著大餅臉,對閻埠貴嘿嘿一笑。
“是啊,三大爺,大過年的,咱都圖個喜慶,兩分錢一副對聯錢也不少了。”
張小芳在一旁摟著傻柱的胳膊,一副和傻柱夫唱婦的樣子。
傻柱頗為受用張小芳的態度,心中對她的不滿又少了一些。
這幾天,傻柱強脾氣上來,又逼著張小芳離婚,結果被張小芳軟硬兼施,又想到馬上過年了,已經對她基本繳械投降了。
程文遠看到這倆貨在那膩膩歪歪的架勢,心中一陣的無語。
傻柱這家夥果然是個戀愛腦,輕易就能被女人耍的團團轉的蠢貨,不可救藥了。
秦淮茹望著程文遠,給了個詢問的神色,程文遠回應了一下,她便走回了北屋。
程文遠則是留在原地,點燃了一根熊貓,邊抽著邊看起了熱鬨。
“對,兩分錢,三大爺你賺一分錢就得了。”
大肚子的李叔在傻柱不遠處,望著閻埠貴嗬嗬一笑,露出一嘴大黃牙。
“你,你們太坑人了,我還就不寫了,你們愛找誰找誰去吧。”
閻埠貴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怒聲說了句,轉頭就向家裡走。
可他這步子走得,慢慢悠悠的,根本和他一臉氣惱的神情完全不協調。
“三分錢,不能再多了,三大爺,您要再不答應我們就自個寫了。”
傻柱幾人麵麵相覷了一下,互相比劃了一下,然後傻柱就對閻埠貴一副篤定地說道。
“五分錢,再少真不行。”
閻埠貴立刻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望著傻柱幾人,露出一臉堅決之色。
他是什麼人啊,哪怕一分錢掉溝裡,他也必須得跳溝裡翻半天找出來的主,哪舍得這一年一次難得賺錢的機會啊。
又經曆了一番討價還價,最後幾人將價錢定為了皆大歡喜的四分錢。
至於找程文遠寫對聯,他們可沒人敢想。
“誒,文遠,你啥時候回來的啊。”
“明天就大年三十了,你看看能不能把電視弄到外麵,讓大家夥看兩天?”
商議好寫對聯的錢,閻埠貴才顧得左右看了看,看到在月亮門前抽著煙的程文遠,立刻笑嗬嗬地走了過來。
“是啊,程醫生,甭管之前大家夥怎麼樣,這大過年的,就你家有電視,給大家夥看看,一起過個喜慶年唄。”
李叔走了過來,在一旁討好地笑道。
“大哥,解曠、解娣我們都想看電視挺久了,大哥您人那麼好,給行個方便唄?”
穿著厚棉襖的閻解放帶著弟弟妹妹也走了過來,點頭哈腰地對程文遠笑道。
閻解曠、閻解娣和其他幾個不大的孩子,都眼巴巴地望著程文遠,就跟看著阿拉丁神燈似的。
“行,大過年的,你們不嫌冷,我就弄外麵,你們想看就看吧。”
程文遠淡淡一笑,隨口說了一句,就走進了東廂房,把電視搬了出來,線也很快弄好了,打開了電視。
“看電視嘍,看電視嘍,快回去拿椅子搶位置啊!”
小孩子們紛紛咋咋呼呼地喊著往家裡跑去。
閻埠貴、李叔則是和程文遠道了聲謝就快步回家拿凳子去了。
十幾分鐘後,月亮門前,已經坐了三四十號人,還有不少占地的空椅子,因為快到飯點了,不少人留在家裡做飯。
“柱子,聽說程文遠他家那又放電視呢?”
後院,吃完傻柱做的燉雞肉的聾老太太癱坐在床上,望著收拾碗筷的傻柱問道。
“嗯,奶奶。”
傻柱收拾好碗筷,隨口說了句就向外走。
最近幾個月,聾老太太一直給傻柱按時交錢,傻柱每個月都能從中賺上一半大約十二塊錢,聾老太太也天天能吃肉都吃胖了一圈,所以二者之間如今倒是相處得不錯。
“你把奶奶放外麵那個推椅上,帶我去看看吧。”
聾老太太的話讓傻柱的腳步一下頓住了。
“您這倆月不是說不想再看見程文遠,看見他就生氣,想揍死他嗎?”
傻柱回頭望著聾老太太,一臉疑惑。
“咳,這不是大過年的嗎,行了快點吧。”
聾老太太臉瞬間臊的通紅,怒瞪了傻柱一眼。
“那您多穿點,昨天又下雪了,天冷。”
傻柱笑嗬嗬地給聾老太太拿了件大襖,抱著她到了院外的花錢弄的一個下麵裝了木軲轆的椅子上。
“柱子,推慢點。”
聾老太太裹著大襖,依然被外麵零下五度的溫度凍得一抖,對傻柱歪著嘴囑咐了句。
她的內心如今對傻柱可謂是極其厭惡,每次傻柱和她要錢都恨不得拿剪刀捅死他,但癱了的她卻又離不開他,隻能一直壓著自己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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