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嗬,一大媽想靜靜呢啊,靜靜是哪個女人啊。”
程文遠抽著煙,一臉戲謔的笑容,走到許大茂的一旁說道。
“大哥,你可來了。”
許大茂看到程文遠,趕忙點頭哈腰地說道。
“靜靜是哪個女人,啊,大哥你說啥?”
接著,許大茂不解地問道。
“噗嗤—”
“你真笨,一大媽剛才不是說隻想靜靜嘛,文遠哥說的是一大媽想叫靜靜的女人,那這個叫靜靜的女人是誰啊?”
紮起倆長了點小辮的秦京茹,噗嗤一笑,對許大茂說道。
成天和程文遠,以及被他深遠影響的姐妹們在一起,秦京茹確實進步了很多,一下就聽出了程文遠打趣的話裡的含義。
許大茂和白雪瞬間腦瓜一滯,皺眉好好琢磨了半晌,才終於想明白啥意思了。
許大茂一拍大腿,然後打蛇上棍似的對程文遠和秦京茹說道
“這意思啊,我真沒想到,誰能想到那去啊,也就我大哥,那學問高,才能隨口一句話,就都是道理,又有意思。”
“對,大哥是大學生,又是院長和處長,當然咱們比不了。”
白雪在一旁,夫唱婦隨地附和道。
“行了,不扯淡了,還是看熱鬨吧。”
程文遠擺了擺手,一手吃著瓜子,一手抽著煙,看起了熱鬨。
“柱子,那你推我去賈家一趟,我去勸勸易中海。”
推椅上,聾老太太皺了皺眉,對傻柱說道。
“賈家?不去!我和賈東旭鬨翻了,去他們家挨白眼去啊?”
傻柱立馬將腦袋搖得跟不冷鼓似的,果斷拒絕道。
雖然他和張小芳離婚了,但是因為張小芳與柳翠花的矛盾,那次與柳翠花互毆了一頓後,也算是和賈家結了死仇了。
“你,你個混球,你不去,讓我一個癱子怎麼去?”
聾老太太氣得怒瞪雙眼,拍了下椅子說道。
“奶奶,要不我推您去吧,彆拍了,這椅子不結實,您給拍壞了,還得花錢再買一個。”
趙小霞見狀,趕忙在一旁說道。
“那你推著去吧,送到門口喊一聲就回來啊。”
傻柱糗著臉,對趙小霞說道。
趙小霞,應了一聲,就推著聾老太太去賈家了。
“爸,您瞅瞅,這易家和賈家弄得多亂啊,是不是。”
中院空地上,閻解成站到閻埠貴身邊,對他嗬嗬笑著說道。
“嘿,可不是麼,還是你爸我好吧,從不乾亂七八糟的事,否則咱家能這麼太平嘛。”
閻埠貴小眼睛一眯,洋洋自得地道。
“我是說啊,您就甭和我這較勁了,家和萬事興最重要,那欠錢的事,以後就甭提了,您天天老堵我門要錢,真的很影響我和娜娜的生活。”
閻解成拉起於娜娜的手,望著閻埠貴,一臉笑容地說道。
“對啊,爸,您既然那麼好,怎麼好意思天天堵門讓兒子還錢呢,是不是?”
於娜娜也趕忙附和地說道。
“我靠,你個小兔崽子的話茬在這等著我呢啊,不還錢?絕對不行,你們不還我的四百塊,我就天天堵你們門,哪怕你們搬走了我也得找你們去!”
閻埠貴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立刻跳著腳怒罵起來。
“對,這又不是幾塊錢幾毛錢,四百塊錢你不還了,對解放、解礦、解娣也不公平啊。”
三大媽瞬間也急了,還拋出了大道理來。
“媽說得對,老大你不能不還那四百塊錢,那不隻是爸媽的錢,那也是我們兄妹仨的錢!”
穿著小背心的閻解放也竄了出來,在三大媽一旁附和道。
“對,沒錯,那是一家子的錢,你得還!”
閻解曠緊接著站了出來。
閻解娣甩著倆羊角辮,也跟著走出來站腳助威,隻是沒說話眼巴巴地瞅著閻解成。
閻解成和於娜娜互視了一眼,接著立刻默契地轉身向自己家裡跑去,熱鬨也顧不得看了。
“你們倆小兔崽子,又來這一招,給我站住!”
閻埠貴氣得身體搖搖欲墜,人太多,也沒好意思去追,主要是知道追也追不上,錢也要不回來。
“哈哈哈,易公公躲進賈家了,閻家倒是鬨騰起來了,真有意思。”
看到此幕,不遠處的許大茂,立刻捧腹大笑起來。
“噗嗤—這個三大爺對他那四百塊錢真是鍥而不舍啊。”
“我看他們這一家子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死老摳。”
秦京茹一臉看了場狗血大戲後,極為過癮的興奮神情。
“嗯,這話說得一點毛病都沒有,老摳算計老摳,閻埠貴這四百塊錢,那是到死也要不回來了。”
程文遠磕了個瓜子,點了點頭戲謔地說道。
“謝謝文遠哥的表揚。”
秦京茹笑得跟花一樣開心,對程文遠擠了擠眼睛,然後晃動了一下上身,意思是晚上給他表演個精彩多姿的節目。
“甭客氣,哈哈,吃瓜子,吃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