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咕嘟咕嘟的灌了起來。
本來這是對蘇嬈的懲罰,結果現在看起來卻像是兩個男人暗自的較量。
顧南霆喝完後,一雙帶著火星子的眼睛緊盯著許宴。
將空了的酒瓶反轉,一滴酒都沒倒出來。
蕭然和季源舟坐在對麵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都不知道顧南霆什麼時候酒量變得這麼好了!
而許宴則依舊散漫得很。
“菜雞!花那麼長時間才喝完一瓶?”
這話一出,眾人一驚。
敢這麼跟顧南霆說話的,好像也就隻有許宴一個人。
既然喝完了懲罰的酒,蘇嬈便也沒有下水的必要了。
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準備找個機會尿遁。
結果還不等開口,下一秒便聽程露責備的語氣道:“姐姐,你明知道阿南胃不好,你還跟彆人聯合起來讓他喝那麼多酒!”
她那一雙美目含著淡淡的怒氣。
蘇嬈瞥了眼,風輕雲淡道:“又不是我讓他喝的,而且我看他不是喝得挺爽的麼。”
“再說了,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的?程露,你不要太搞笑。”
蘇嬈對上對麵季源舟那要吃人一般的眼睛,頓覺無趣,連理由都不想找了。
“我回去了。”
她拿了自己的包要走,顧南霆立即站起來道:“我送你。”
“你剛喝了酒,是想酒駕被抓麼?”
顧南霆腳步一頓。
但下一秒,他還是堅定地走到了她的身邊,“叫司機過來!”
蘇嬈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顧南霆和蘇嬈離開之後,剩下一個程露也是如坐針氈。
她本來就是因為顧南霆才來的,結果現在人都走了,她跟一群自己壓根不喜歡的人待在一起乾什麼?
但二來她又好奇,這許宴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人?
為什麼又跟蘇嬈扯上了關係?
她抿了抿唇,“許總,您跟我姐姐是怎麼認識的啊?”
許宴斜睨了她一眼,“關你屁事?”
程露被罵的更尷尬了,有些放不下麵子。
“許總,姐姐小的時候有些心理創傷,我也是擔心她在工作的時候出什麼意外,所以想跟您提前溝通一下。”
許宴聞言直接笑了出來。
“她有心理創傷不是你造成的?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程露連著兩次都被許宴懟得啞口無言,很是不甘心。
“許總,露露也是為了蘇嬈好,你剛剛也看到了,蘇嬈就是一個不會顧及彆人感受的人……”
季源舟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又是哪根蔥?”
許宴煩不勝煩。
今天本來他隻叫了蕭然,誰知道這小子居然給自己叫了兩個這麼下頭的人來。
蕭然滿頭大汗,又想要習慣性地打圓場。
許宴卻直接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居高臨下的說道。
“蕭然,看來我不在的這幾年你交的朋友都挺垃圾的。”
“這個接風宴就到這兒吧。”
蘇嬈不在,還有兩個下頭逼,他寧願回去睡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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