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圖掙開他的束縛,可發現隻是徒勞。
季庭鶴自然不信她這番說辭:“這麼心急?十分鐘都等不了?”
“……”
溫迎也挺驚訝的。元家雖然也在帝城,可和季家來去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她沒想到季庭鶴會回來得這麼快。
早知如此,她就提前一個小時離開,也不至於現在半路被他堵。
溫迎想說她本來就沒想過要等他,可想到在洗手間,確實是她答應等他的。
雖然那隻是搪塞他的借口。
所以,避免惹他不快,溫迎順從地點頭:“答應過等你,我就不會失言。”
季庭鶴目光饒有興致地把玩她的耳垂:“可我不相信你會這麼聽話。”
今晚的她,過分聽話了。
“……”
被他直麵拆穿,溫迎心裡也絲毫不慌:“信不信由你。”
她說完要從他身上下去,卻被他圈住腰不讓動。
不知不覺到達河景區,車子停下。
“老大,到了。”
“你先下去。”
賀征立即了然,二話不說推開車門下車。
車門一關上,男人就捏住她的下巴,強行吻了下來。
男人微涼掌心在她的後背遊走,勢如破竹般的欲望似要將她吞噬。
溫迎全身無法控製地戰栗。
車廂昏暗,縷縷路燈灑進來,為車廂內增添了彆樣的曖昧。
溫迎猛然清醒。
“不、不行……”她下意識扶住肚子,掙紮著想起來,“季庭鶴,現在不可以。”
“這種借口你還要說幾次?”季庭鶴語氣不耐煩,“溫迎,我已經忍你半個月了。”
他清心寡欲了半個月,剛才在洗手間淺嘗輒止,顯然還不足以今晚讓他心甘情願地放過她。
“可我現在不能......”溫迎軟著聲哀求。
孕期前三個月是危險期,也是保住孩子最關鍵的時期。
季庭鶴睨她:“我自己解決?”
溫迎遲疑地點頭:“可以嗎?”
“不會。”
“……”
季庭鶴把她小臉擺正過來,笑得混不吝,“要不你教我怎麼解決?嗯?”
“……”
那張妖孽的臉再次欺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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