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預感不好,下意識後退一步。
“迎迎,你太不乖了。”他把她抱進懷裡,聲音溫柔的不像話,“我總得給你點教訓才行。”
“你想做什麼?”
溫迎想要推開他,可他抱得死緊,仿佛要將她融進他身體裡,沒有一絲縫隙。
季庭鶴直接把她抱起,塞進車裡。
“開車!”
賀征點頭,立即啟動車子離開。
等溫迎察覺到這不是回醫院的路,而是玉庭苑時,心裡的不好預感越發強烈:“季庭鶴,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什麼叫帶?”季庭鶴瞥了她一眼,“迎迎,我們這是回家。”
“……”
車子很快到達玉庭苑。
季庭鶴推開車門把她強行抱下車,進入玉庭苑。
溫迎發了瘋一樣在他身上拳打腳踢,可男人依然穩如泰山,連眉毛都未動分毫。
季庭鶴把她抱進屋,直接上二樓主臥,把她扔到床上。
溫迎跌倒床上,又迅速起身,往門口衝。
然而下一秒,她後頸被男人捏住,拉回來,強行吻了下來。
溫迎眼睛大睜,拚命打他,支支吾吾地喊著。
季庭鶴雙手如鐵鉗,緊緊禁錮著她,薄唇含住她的唇,舌尖抵進,肆意撩撥。
溫迎掙紮不過,隻能被迫承受他的吻。
男人雙眼緊閉,感覺到她不再掙紮後,才逐漸放慢掠奪的力道。
可他還是不肯鬆口,吻得癡迷深重,手上動作也不停,輕鬆挑開她的外套。
此時已經進入初冬,屋內沒開暖氣,寒氣逼人,溫迎冷的全身一哆嗦。
趁他吻得入迷,溫迎猛地推開他,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她眼裡滿是恨意:“季庭鶴,你再強迫我試試?!”
“……”
季庭鶴隻偏了偏頭,便把頭重新轉回來麵對她:“是不是隻有江逾白吻你,你就不會這麼厭惡?”
“你胡說什麼?我和逾白哥清清白白,你汙蔑他做什麼?”
“是嗎?”季庭鶴指腹抹了抹嘴角,這才發現嘴角充血了,“你應該慶幸他那晚沒碰你,否則我讓他躺在病床上都不得安生!”
“你——”
季庭鶴把人叫上來。
一名中年的女人立馬上來:“季先生,您叫我?”
“看住她,不準讓她離開庭院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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