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全身一僵,怔怔地睜著圓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季庭鶴故意咬了一口她的唇瓣,才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道:“確實不疼。”
“……”
溫迎迅速縮回腦袋,小臉漲紅,直接把粥往他方向一推:“自己吃!”
“不喂了?”
溫迎看了看眼前還剩一半的粥,又掃了一眼他吊掛的右手臂,最後還是妥協,端起粥繼續喂他。
“下不為例。”
男人伸手把她拉過來,坐到大腿上:“你也喝點。”
“你不喝了?”
男人下巴枕在她的細肩上:“也讓你嘗嘗,是不是和剛才你嘴裡吃得味道一樣。”
“……”
溫迎懶得搭理他,繼續喂他吃。
好在季庭鶴接下來沒再作妖,乖乖把粥喝完了。
溫迎把碗擱到桌子上,沉默半響,終於鼓起勇氣道:“季庭鶴,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季庭鶴一頓:“和好什麼?”
“我知道,你是因為要調查你母親當年的真相才和元安娜訂婚的,”溫迎看向他,目光柔和,“所以我原諒你了。”
男人定定地凝視著她的臉:“誰告訴你的?”
“賀征。”溫迎主動把頭靠在他的胸膛,傾聽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季庭鶴,以前的事,我們就當它過去了吧,行嗎?”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讓她麵對他:“溫迎,我從不覺得我們之間出現過問題。”
不管她如何生氣,季庭鶴都不覺得他們的關係會惡劣到不能挽回的地步。
因為他一直堅信,不管任何時候,發生任何事,她都隻能是他的。
他有萬分把握。
她永遠都不會離開他。
“所以不存在和不和好。”
溫迎凝視著他的臉,隨即勾住他的脖頸,主動吻上他的唇:“季庭鶴,以後我相信你。”
不管發生什麼事,隻要你親口說,她就信。
男人黑眸一深,直接反客為主,加深這個吻。
溫明修站在二樓,定定地看著樓下吻得如癡如醉的兩人,五指收緊,臉色冷沉。
他沒有選擇下樓,而是轉身回房間。
直到被吻得有些缺氧,男人才鬆開她。
溫迎腦袋倒在他身上,氣喘籲籲:“那……我們現在是和好,是不是?”
季庭鶴掌心撫上她的後背,順著她脊椎往下輕撫,輕輕地嗯了一聲。
溫迎猛地抬頭,滿臉期待地看他:“那我能去醫院看看逾白哥嗎?”
季庭鶴臉色瞬間一沉,斜睨她,語氣不悅:“一和好就想見江逾白,怎麼,把我當工具人?”
“沒有。”溫迎語氣軟下來,帶著撒嬌的意味,“自從你把我關在這裡後,我就沒去探望他了,我……很擔心他。”
雖然昨晚她也給江夫人打了電話,確定江逾白情況穩定,沒什麼問題。但江逾白畢竟是因為她受傷,她也有一個多星期沒去醫院看他了,想必他也一直在擔心她。
她親自去看他,他也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