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滿意一笑,把玩她的耳垂,語氣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寒意十足:“看來你並不是性冷淡,而是不想跟我做而已。”
“……”
溫迎如夢蘇醒,猛地抓住他亂動的手,極力解釋:“我、我隻是還沒做好準備。”
“又不是沒做過,需要什麼準備?”
“可是……”溫迎硬著頭皮繼續圓謊,“以前不舒服。”
季庭鶴擰眉:“不舒服?”
“嗯。”
“那你還叫那麼大聲?”
“你彆問了。”溫迎一臉難為情,“反正就……體驗不太好。”
“……”
這個答案倒是出乎男人的預料。
季庭鶴麵無表情地哦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你最近不肯跟我做的原因?”
溫迎忙不迭點頭。
“……”
還點頭!
季庭鶴臉色瞬間黑下來,把衣服扔到她身上:“自己換!”
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溫迎:“……”
擔心季庭鶴反悔,不讓她去醫院,溫迎隻要乖乖把那條項鏈戴上。
隻是這條項鏈本來就奢華高調,隻適合重要場合,搭配重工晚禮服穿戴。她現在戴著,反而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好在現在穿的是冬款衣服,能把項鏈放進裡衣,不被彆人看見。
季庭鶴也沒有開玩笑,真的陪她一起去醫院看望江逾白。
江夫人看到溫迎,有些詫異:“溫迎?季庭鶴同意你過來了?”
溫迎點頭:“江阿姨,我能去看看逾白哥嗎?”
江夫人這才注意到溫迎身後的男人,臉色變了變,道:“當然可以。”
溫迎走進去病房,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鼻頭一酸。
江逾白正在休息,似是感覺到什麼,緩緩睜開眼。
看到溫迎,他眸色凝了凝。
聽江夫人說,江逾白情況比之前好了很多。除了全身依然動不了,情緒方麵倒是能自主掌控了。
他目光一轉,落在門口處。
季庭鶴正站在病房門口。一身長款黑風衣,襯得身形越發高挑挺拔,氣度不凡。
他一手插兜,深眸依然清冷,平靜地落在他的身上。
不需要任何修飾,那股壓迫感渾然天生。
這個男人,即便隻是站在那裡,氣場也依然強大到令人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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