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身體一僵,圓眸一睜。
她用手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攥住,吻得更加深重。
他左手肘抵在沙發沿上,近在她耳畔,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頜,輕鬆撬開她的唇闖入,覓著她的舌尖一起淪陷。
溫迎唔唔地叫,可男人眸底幽深,帶著極強的侵占,強勢進攻吸吮,不給她任何餘地。
溫迎被迫承受他的吻,軟唇被他咬腫,微微刺痛。
可他明顯還不罷休,感覺到她呼吸急促,才放慢了速度,黏膩的吻輕柔如水,在她唇上研磨。
溫迎趁此機會抿緊唇瓣,不讓他再繼續闖入。
可季庭鶴並不氣餒,而是改變了方向,薄唇沿著她的脖頸,經過白紗布,高挺的鼻梁像一隻手,曖昧地刮著她脆弱的脖頸,敏感地勾起一陣滾燙。
脖子上的傷讓她無法自己抬起,隻能被迫接受他的親吻。
直到那道吻落在她的胸口,溫迎如夢如醒般,迅速推開他。
季庭鶴沒再繼續,而是長臂勾住她的腰,把人撈起抱緊懷裡。
“彆動,讓我抱一會兒。”
“……”
溫迎現在總算徹底明白了。
一大早過來給她做早餐,現在又親自給她上藥,敢情就是為了這一出!
“季庭鶴,你剛剛在乾什麼?”
“照顧你。”
“照顧人需要上嘴?”溫迎氣得用力推他,“你鬆手!”
“照顧你,就是很重要的事,”他默了默,繼續補充,“上嘴也是。”
“……”
溫迎垂下頭,放棄掙紮,沒有說話。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季庭鶴察覺到她情緒低落,怔了怔,不自覺地鬆開了手,妥協:“行,不動你了。”
溫迎從他身上下去,沒有說話,默默地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大門鎖上,大廳徹底恢複死寂。
這幾天,季庭鶴也不知道抽什麼瘋,經常請假不上班,就待在家裡給她做飯打掃衛生,還另帶給她上藥。
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出現了田螺姑娘。
溫迎的傷在他細心照料下,恢複的特彆好。
今天,溫迎和柏珊珊下班回來,恰好看到賀征過來。
柏珊珊看了看他:“你下班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