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嗤嗤笑出聲:“季庭鶴,你錯了,我離了你,一定活得比現在更好!”
他動作頓住,黑眸微垂,落進她的眼睛裡。
“我一定成功離開你!”她一字一句,像無數把刀,在他身上淩遲,“一、定!”
“……”
季庭鶴死死地盯著她。
他嘗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
是她在他身上留下的恨。
“好啊,”他一手捏住她的後頸,把她拉到跟前,眉眼含笑,“我倒要看看,誰能贏到最後!”
說完,他罩住她的後脖頸,控製住她的頭,狠狠地吻下來。
溫迎呼吸一窒,全身都在抗拒。
可男女力氣懸殊,她怎麼掙紮都無法逃離他的掌控。
就如此時的她一樣。
逃脫不了。
男人有力的雙臂緊緊圈著她的細腰,青筋暴起,帶著上位者的掌控力,禁錮她的全部。
她像瀕臨死亡的困獸,在做最後的掙紮。
她咬破他的舌頭,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可他的掠奪依舊沒有停止,浴血糾纏。
與她死死糾纏。
溫迎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更不知道身上的男人何時離開,隻知道,等她緩過神來時,外麵的天剛亮,天邊正露出魚肚白。
天亮了。
而她,依然還活著。
她心頭宛如有一顆巨石一樣壓著,痛苦、壓抑,不自覺地下床,走到窗邊,打開窗。
寒風灌入,撲在她的臉上,如刀割辦刺痛。
她怔怔的望著樓下,呼吸死死屏著,怎麼都紓解不開。
直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她宛如如夢初醒般,瞬間蘇醒。
她迅速跑到床邊,拉開櫃子,拿出藥瓶子打開,倒出幾粒藥放進嘴裡,乾吞下去。
她滿臉急切,鋒利的指甲不斷刮著被他弄出的痕跡。
很快,皮膚被刮傷,一條條血痕像錯亂的網,很好地掩蓋掉那抹痕跡。
她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
她雙眼逐漸恢複清明。
直到現在,溫迎才終於緩過來神來。
她眼神陌生地看著手上的血痕,對剛才所做的一切全然沒有任何記憶。
她的抑鬱症又嚴重了嗎?
現在每到夜晚,溫迎就控製不住的害怕。
因為在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就會再次過來碰她。
即便隻是簡單的擁抱,她也無法控製地抵觸。
可自從那晚兩人鬨翻後,季庭鶴聯係好幾晚都沒有過來。
溫迎從老爺子隻言片語得知,最近季氏集團出了點問題,很棘手,並且不是可以擺在明麵上的那些問題
溫迎在季家這麼多年,對季家多多少少都有點了解。
季氏這個大財團,之所以能做得那麼大,可不僅僅隻是以德服人那麼簡單。
多的是背地裡那些陰暗的事。
本來這種事放在以前,根本不需要掌權人親自出麵解決。
可此次問題,關乎整個季氏集團命脈,隻有季庭鶴親自出麵,才有可能順利解決。
聽到這話,溫迎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