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尾聲瞬間消失。
他緊盯她的眼睛,試圖從她臉上找出一絲撒謊的跡象。
然而沒有。
“所以我不會和你在一起。”
季庭鶴輕扯嘴角,眼帶輕諷:“溫迎,你不必用這種理由騙我。”
“信不信隨你。”
溫迎轉身就走。
“我隻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季庭鶴黑眸落在她背影上,“你這麼久不回來,是因為當年受了傷嗎?”
溫迎步伐頓住。
“不是。”
當年她確實受了傷,可傷勢不算嚴重,休養一兩個月就好了。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回來。”溫迎轉身望向他,“我這次回來,不為其他人,隻是為了接我二哥出獄。”
“……”
“季庭鶴,我還是那句話,”她那張漂亮的杏眼裡,早已沒有對他的癡戀和愛慕,隻剩下無儘的平靜,“我們好聚好散。我也祝你能找到喜歡的人,開始新的生活。”
回到家,溫迎拎著東西進來。
溫簡行聽到動靜,立即出來:“回來了?我來吧。”
溫簡行接過她手裡的東西,把買的東西都歸類好。
“二哥,我來弄吧,你快回床上躺著,彆太勞累。”
“又不是脆皮鴨,你二哥我哪有那麼脆弱?”
“可你這些年在監獄裡,吃不好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溫迎眨眨眼,“二哥,你再瘦下去的話,就真沒女孩子喜歡你了。”
溫簡行斜睨她,笑了:“我這種人,哪還有女孩子敢喜歡我?”
望著他臉上無所謂的笑,溫迎心情越發沉重。
“二哥,你變了好多。”
以前他那麼張揚肆意,不可一世,就憑他那張臉,在哪兒都是眾心捧月的存在。
可如今一切都變了。
當年溫家出事,他也不過二十二歲,本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卻隻能被困在監獄裡,度過了十四年。
這十四年裡,他經曆無數滄桑,早已沒有了風華正茂時的朝氣蓬勃,隻有歲月沉澱後的成熟穩重。
“是嗎?”溫簡行摸了摸自己的臉,揶揄道,“是不是感覺哥又變帥了?”
“……”
好吧,還是她那個原汁原味的二哥。
“好啦,我人都出來了,你怎麼反倒唉聲歎氣起來了?”溫簡行一邊把東西放進冰箱一邊問,“老白是不是又和你胡說了什麼?”
“他說你脆弱的像個小姑娘,在裡麵經常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