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說話怎麼越來越直接了!
溫迎臉色瞬間紅了,又氣又羞。
想打他嘛,這家夥一直咬著她的唇親,不打他嘛,這家夥不長記性,下次又得說這麼直接的話!
於是,溫迎趁著他鬆開她的時候,直接把他脖子勾下來,直接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噝——”
季庭鶴吃疼,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摸了摸被咬的地方。
濕潤的,還有點疼。
季庭鶴皺眉,摸著被咬的地方,轉眸看她:“屬狗的?”
“誰叫你亂說話!”
“我哪兒亂說話了?”季庭鶴笑得惡劣,“溫迎,你害羞了?”
溫迎秀眉蹙起,聲音都散了。
“哪、哪有!”
“還說沒有,你臉都紅了!”
“你看錯了!”
“紅就紅了,害什麼羞啊,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說著,一股衝力,溫迎腦袋直接往後麵的床沿上撞。
季庭鶴眼疾手快抬手護住,笑出了聲。
“我們是夫妻,你就害羞成這樣,”男人笑意惡劣,“看來以後得天天實行夫妻生活,免得生疏了。”
這騷話是一句接一句了。
溫迎知道季庭鶴這人在床上沒什麼床品,不是霸道就是強製,一定讓自己發泄個完完全全才行,但他也不會隻顧著自己享受,也會顧慮到她的感受。
在他眼裡,隻要她不拒絕,他就可以繼續;隻要她不哭,他就可以繼續,直到把她弄暈過去。
這次也一樣。
即使時隔三個月,兩人都生疏了很多,但依舊架不住季庭鶴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這一場極致的歡愉,持續了四五個小時。
雖然斷斷續續,一次完了又來一次,溫迎最後徹底暈了過去。
以至於季庭鶴抱著她去衛生間,幫她清洗乾淨,最後換了一套乾淨的床單再把她放上去,溫迎一直都沒醒。
季庭鶴在溫迎身邊躺下,手撐著太陽穴,側著身體癡癡地看著睡過去的人兒。
室內地燈昏暗,透著淡淡的光,季庭鶴借著這光緊緊地盯著懷裡的女人。
這是他愛了很多年很多年的女人,他們經曆了種種,如今時隔三個月,他終於又睡到了他最愛的女人。
許是季庭鶴在身邊,溫迎內心感覺滿滿的充盈和安全,加上也是真的累極了,一沾床就睡著了。
聽到她淺淺的呼吸聲,望著她酣睡的模樣,季庭鶴內心感到無比幸福和滿足。
她還活著。
她還在他身邊。
她還愛著他。
他季庭鶴這一生,足矣。
季庭鶴抬手,把落在她額前的頭發捋到耳後,壓下腦袋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隨後,他伸手,把一枚戒指套在溫迎的無名指上。
戴上後,季庭鶴抬起她手,仔細地端詳著。
越看越好看。
她肯定喜歡。
房間靜謐,氣氛更加的曖昧溫馨。
季庭鶴低頭,在她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男人聲音很輕很柔,溢著萬千繾綣和愛意——
“溫迎,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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