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是這麼拿不出手唄。”
“……”
“嗬,沒感情了,沒愛了,隻剩下搭夥過日子了。”
溫迎是真受不了他這“茶裡茶氣”的樣子,每到這時候她都得好聲好氣地哄他。
她算是發現了,季庭鶴現在是越來越矯情了,也越來越陰險狡詐了。
似是在懲罰她,在外麵不叫他?好的,晚上就等著“受罪”吧。
有時候她都不知道他哪來的精力,總是在這件事上尋在她身上各種“福利”。
“很意外嗎?”溫迎滿眼促狹,“家裡我不是叫你挺歡的嗎?”
這話落下,外麵的人沒說話。
溫迎以為季庭鶴離開了,試探性地問:“季庭鶴?”
話音剛落,換衣間的門突然被打開。
當時溫迎身上婚紗後麵的拉鏈還沒拉上,聽見有人推門進來,她嚇得立即捂住胸口背過身去。
恰恰這一背,季庭鶴看見她那像是陶瓷、沒有一點瑕疵的美背。
白皙、細滑。
季庭鶴眸色一緊,迅速被門關上。
連帶流淌的呼吸都變得雜糅了,氧氣好似也跟著稀薄。
溫迎正想趕人,扭頭看見是季庭鶴,鬆了一口氣。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彆人!”
季庭鶴沒說話,目光盯著她。
溫迎一頓,順著他的目光,發現他在看她身上的婚紗。
深v的曲線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有點到為止的美。
婚紗在她身,把她襯得宛如仙女,璀璨奪目。
季庭鶴喉頭滾了滾,走過去:“不是你喊老公過來給你拉拉鏈嗎?過來,我給你把拉鏈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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