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次她不是救了他,他或許就真的死了。
一設想到他們就此錯過,陰陽兩隔,溫迎心臟就疼得喘不過氣來。
“溫迎,六年前我已經失去過你,這一次,我不會再讓曆史重演。”季庭鶴把人拉進懷裡,薄唇在她發頂落下一吻,“溫迎,這一生我愛你,足夠了。”
他心裡,根本就裝不下其他人,更何況是喜歡上彆人。
溫迎相信他的愛意和他給她的安全感,她之所以認為他在書房金屋藏嬌也隻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他當真,甚至從來都沒有責怪她誤會他,反而給了她堅如磐石般的承諾。
溫迎吸了吸鼻子,笑了:“我知道你不會,隻是在跟你開個玩笑,對不起,你不責怪嗎?”
“責怪你乾什麼?”
“嗯?”
“不管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你誤會我這件事,就說明你在意我。”季庭鶴唇邊的弧度漸漸彎起,“你在意我,就說明你愛我,你愛我,我就很開心。”
“…………”
賀征說他老大自從跟她結婚後就非常戀愛腦,隻要跟她有關的事,即使是很小很小的事,他都能開心半天。
溫迎噗嗤笑出了聲。
季庭鶴挑眉:“你笑什麼?”
溫迎雙手攀上他脖子,踮腳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我笑你好傻,跟個戀愛腦似的!”
“你說誰戀愛腦?!”
“說你!”
“再說一遍?”季庭鶴突然把手探向她腰間,撓了撓。
“啊——季庭鶴,好癢!你彆撓了!”溫迎一邊躲一邊又哭又笑的,“哈哈哈哈——你彆撓了,好癢!”
“求我!”
“求你了。”
“不對。”
“哪不對?”溫迎極力忍著腰間極強的癢意。
這家夥,跟她做了這麼多次,她身上哪兒是敏感點早已探得清清楚楚。
“你應該說……”季庭鶴把人摟進懷裡,湊過唇在她唇上啄了下,“老公,求你了。”
溫迎為了止癢,趕緊求饒:“哈哈哈——我求你了,老公,你放了我吧,好癢啊……”
季庭鶴眸色一暗,突然把人身體一轉,從後把人抵在書桌上,薄唇抵在她耳邊:“迎迎,要不要我給你止癢?”
“怎、怎麼止癢?”
不是隻要他不撓她就行了嗎?
男人見她一副跟小兔子一樣的模樣,輕聲笑了,溫熱的唇沿著她的耳廓就親下來。
聲音伴隨著灼熱的呼吸全噴在她的耳朵上——
“迎迎,我們還沒在書房過,試試書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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