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愣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看向了水池的上方,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光源。
“怎麼了?”未來站在新垣的旁邊,疑惑地順著新垣的目光看去,卻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好像是眼花了,看見水池出現了奇怪的反光。”新垣搖了搖頭,他也不確定自己剛才有沒有看錯,畢竟硬幣落入水中的波紋也有可能會引起水麵反光的變化。
未來仔細地看了看水池,卻並沒有發現什麼違和的地方,於是他也隻當新垣看錯了。他雙手合十,學著其他人的動作許了個願,然後也將手裡的硬幣拋進了水池裡。
新垣仔細地看著未來拋硬幣的動作,在硬幣入水的一瞬間,並沒有再次看見像剛才那樣奇怪的反光。
然而,突然水麵上出現了一個巫女的倒影!讓新垣嚇了一跳,他抬起頭來一看,卻發現對麵一個老態龍鐘的巫女穿著紅白色的巫女服站在許願池的對麵,似乎是在看池子裡的硬幣。
“哦?實在是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年輕人。”那個老巫女抬起頭來,看向了新垣,略帶歉意地說道。
這個老女巫的臉上滿是皺紋,但是並不會顯得難看,反而是讓她給人以一種充滿智慧的感覺。
新垣見這個老人頗為和善,也不好意思接受人家的道歉,他連忙說道:“沒事沒事,是我自己沒注意到您在對麵。”
老巫女看了看新垣四人,然後露出了和藹的笑容,繞過許願池來到了幾人的麵前。
沒想到這個老巫女她看起來老態龍鐘,但是走起路來卻是一點都不慢,和年輕人一樣穩健有力。
“你們,應該是guys的隊員吧?”老巫女看著四人,開口說道,“我看過新聞報道,上麵有你們的照片。”
“你是新垣隊員,這邊這位應該是未來隊員、木之美隊員和真理奈隊員?我這個老太婆應該還沒有記錯吧?”老巫女一個一個認出了新垣他們四人。
“您的記憶力真不錯,一個都沒有認錯。”木之美有些驚奇地看著這位老人,沒想到她的記憶力這麼好,隻是從新聞報道上見過,就能清楚地記住每一位隊員的名字。
“現在不行啦,人老了。以前讀書的時候我還能背下來整本學生守則呢。”老巫女搖了搖頭,然後向眾人問道:“不介意的話,可以到神居裡喝杯茶嗎?”
“畢竟,這一次,也是我提出的請求,讓guys來木屋義祭之中保護我們不受怪獸和宇宙人的侵害。”
“您?”新垣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和眾人跟在了女巫的後麵,從小路向山腰上方一處僻靜的院落走去。
“老婆子我可是這一代的木屋巫女哦。”老巫女語氣頗為自豪,就和她剛才說自己學生時代背下來整本學生守則一樣。
“什麼?你們遇見了木屋巫女?”通訊頻道裡,哲平驚訝地聽著新垣那邊的對話,“木屋神居之中,每一代隻有一名巫女,並且她們是世代相傳的,每一任巫女都會在自己年老之後,將神居傳給自己後代中的女性。你們居然能遇見這一代的木屋巫女!快幫我也問問,我可以一起過來嗎?!”
新垣滿頭黑線地聽著哲平的請求,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前麵帶路的老巫女問道:“老人家,不好意思。我們還有兩個同伴,可以叫上他們一起嗎?”
老巫女停下了腳步,然後顯得很高興一般說道:“啊哈哈,沒關係沒關係,大家都來吧。神居裡麵也是很久都沒有來客人了,一起過來熱鬨也好。”
說完,老巫女就繼續帶著眾人從小路向上,來到了一處小院落裡。
“大家隨意,請坐吧。”老巫女脫掉木屐,踏上了會客室用的大榻榻米,“我去給大家泡一壺茶,難得有客人到這裡來。”
說完,她就走進了內室。
新垣幾人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鬆柏在屋前鬱鬱蔥蔥,院落裡長了一株瘦骨嶙峋的老梅花,隻是這個季節還不到開花的時候,隻有些許花骨朵掛在枝頭靜候著開放的時機。
很快,哲平拉著不情不願地斑鳩喬治就找到了這裡,和新垣幾人打了個招呼之後,他就看見了院子裡的那株梅花。
“誒?這個梅花樹怎麼這個時候就長花骨朵了?正常不都是十月多才會零星地慢慢出現花骨朵嘛?”他奇怪地看了一下老梅花,現在可還是七月份,天氣正熱呢,怎麼會有梅花準備開放?
“山裡晚上氣溫低,這老梅花也是分不清季節了。”老巫女端著茶具和茶壺從內室之中走了出來,向哲平解釋道。
“是嘛?”哲平多看了一眼那個梅花樹,然後撓了撓頭坐了下來。
“來,都喝茶,彆客氣。這應該是老婆子我最後一次以巫女的身份招待客人了。”老巫女把茶遞給了每一位guys的隊員。
真理奈有些奇怪:“最後一次?但是您看起來還硬朗得很嘛。”
倒是哲平想了想,明白了老巫女為什麼這樣說:“您的意思是,這一次的木屋義祭上,您要把巫女的位子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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