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隻有不到10個人,都是一個一個來的,偶爾碰上了也是一個一個搞他們那些所謂的儀式,中間其實是不吵的,結尾說話的部分很吵。
陳酉酉在牆頭看越看越覺得他們像某種邪教教徒,後麵大家知道這邊的熱鬨之後,就成了一批一批的過來。
還會燒一些給死人才用的紙錢,陳一海還活著,享受到了被人活祭,不知道遠在幾百裡外的陳一海是什麼感覺?
陳酉酉在家忍了幾天,實在是忍受不了外麵的眾多人來人往吵鬨,一天24個小時停歇的時間有六個小時就不錯了。
陳家真成一個打卡點了,客流量快比得上縣城不算特彆出名的小型風景區,大家都愛來看熱鬨,來了還會丟垃圾,圍牆外也變臟。
生活環境變差,生活質量也變差,陳酉酉一個電話打過去詢問陳一海。
陳酉酉嚴肅的問道“哥,最近身體還好嗎?”
陳一海一臉茫然“我的身體很好。”
“我和你說個事,你千萬不要驚訝的張大嘴巴。”
“說。”陳一海堅信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驚訝到,需要妹妹警告他不要張大嘴巴。
“有不少人打算活祭你。”
陳一海瞪大雙眼,努力消化陳酉酉的一句簡簡單單的話。
“你說什麼???”
“有人在我們家門外搞那種好運儀式,說可以讓你的好運氣降臨在他的孩子身上。
街道工作人員上前來勸解,他們還罵那工作人員。還有人給你燒紙錢,我罵他,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隨便我怎麼罵他,就是不離開。”陳酉酉說到後麵,都被這些無語的操作要整笑了。
“啊!!!”陳一海仔細回憶這兩天身上發生的事,不會真與這些人祭拜的東西有關吧?
陳一海他在下課的路上,突然踩到了一個很滑的地方,狠狠的摔了一跤,導致手臂擦傷嚴重。
當天,他又在同一個地方另一邊再次摔倒,擦傷了另一個手臂。
不知道被彆人活祭的時候,覺得這一切都不過是巧合。知道了,感覺就是活祭導致的,太過巧合,越想越不是巧合,像是精心設計。
“哥!”
“哥!說話!你不會摔倒了吧?或者出什麼意外吧?”陳酉酉急衝衝問道。
“沒有,讓我想想。”
陳酉酉不知道被人活祭是什麼感覺,但是電視是看了很多的裡麵的狗血劇情,一般活祭的人都會死的早。
搞那個什麼特殊儀式也就算了,還燒紙錢,有了那種咒人早死,讓陳一海為他的孩子鋪路的感覺。
這必須想個方法,陳酉酉靈感乍現,直接找上街道工作人員和警察局,報案的理由就寫這是私人住宅,她們柔弱的兩姐妹住,害怕人流太多,不小心有人闖進來。
還有一點舉報他們搞邪教,假借求好運,意圖帶動周邊人群,一同加入搞邪教隊伍,騙取最底層的邪教成員家中財產。
陳酉酉把所能想到的罪名全部都給他加上去,說的越嚴重越好。
“哥,你在學校有沒有得罪人呢?會不會是有人蓄意報複你?”
“沒有啊,我沒有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