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愣了愣，隨即恢複了冷漠。
嗬嗬，他又這樣，甚至比之前一次做的更過分！上次是小魚，這次是小禾。
她開始慢慢攏好胸前的衣服。
“我隻是讓他帶你離開而已。”卓兮自顧說著。
“我不想你因為我受製於人。”
“我本來以為自己放得下的。”
木青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她伸手欲去奪過他手中的腰帶，但這一舉動徹底讓卓兮又瘋魔了起來。
他直接把她拉過壓在床上，唇貼上去，木青急忙避開，低聲怒吼道“你不嫌我臟嗎？！”
卓兮瘋了一般繼續扯著她外衫，木青掙紮著推他，直到他眼淚儘數落到她肌膚之上。她愣住，手上卸了力，隨他把小衣也扯開。
他顫抖著去摸她的肌膚上的點點紅痕，每一處都那麼刺眼，這些本該屬於自己的地方，都被那人占有了。
卓兮一拳砸在木青頸邊。
木青看著他眼裡散不儘的失望，摻雜著絕望與瘋狂，她緩緩閉上了眼。不欲再與他對視。
“要打便打吧。”
“你說什麼？”
“如果打我一頓能解你心頭之恨，那便打吧。”
卓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為他要打她？
他趴在下去，把臉埋在她肩頭的青絲裡，嗚咽道“姐姐，你不如殺了我吧。”
木青震驚地睜開眼，卓兮不再說話。
他慢慢起身，臉上都是淚痕，幫她把小衣攏好，內衫帶子係好，把她稍稍拉起身，又一點點把外衫的褶皺撫平，腰帶係好。
做這一切的時候，他始終在掉眼淚，卻不出聲，衣袖隨便抹把臉就算，也不看她臉，隻專注地把她衣服整理成原樣。
“姐姐，你走吧，以後……莫要來了。”
卓兮往後退退，跪坐在床邊，垂著頭對她說。
木青想了想，問道“你可知烏夷王要你控何獸？”
“他還未說。”
木青於是把之前說給夜朧聽的猜想又跟卓兮簡單複述了一遍，問他道“如若是乘黃，你可有把握控住？”
卓兮始終低頭安靜聽著，聽到這句，他輕輕答她“有。”
木青呼出一口氣，有就好。一時不知道還該說些什麼，她隻能回他道“那我們待確定你解了毒再離去。”
卓兮突然說“不必了。明日便走吧。烏夷王暫時沒讓我進宮，不知要等到何時，你們在這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早日回去……成親。”
卓兮越說聲音越顫抖。
“這些不用你操心。”木青冷冷地回他。瞥眼見他抖的厲害，心還是狠狠疼了一下，皺著眉把被子扯開裹他身上，說道“今夜就說到這吧，你早點休息吧。我……我們先回去了。”
卓兮見她下床欲離去了，裹緊被子最後說了一句“師姐，再見了。”
木青心一抖，回身看著他。
他孤零零一個人裹著被子坐在那，低著頭，像個被拋棄的孩子一般。
“你……”
“把我埋後山就好。”
瘋子！木青閃現過去，舉起手欲扇他巴掌，沒想到他直接把頭仰起，方便她打。
手舉著，就是落不下去。卓兮看她這樣，直接自己動手給了自己一巴掌！木青一愣，他又開始扇第二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