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村裡的項目都沒有他們家的份?”程強扭頭對秦文君問道。
秦文君冷著一張臉,翻了翻眼皮,明顯的不是很想說。
直到被林青盯著過了好一會兒,她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這才不情不願的開口說道:“因為不符合條件。而且,據我所知,於海柱跟他老婆之前就在鬨離婚,並且還不止是一次,甚至他老婆在我來之前就已經跑過一次。”
“我不可否認,這事跟我有些關係,但我絕對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那一次的事情之後,我也意識到了錯誤,並跟他們道過歉,好好的勸過。”
程強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鬢角,這個事情不是很好處理。
要是按秦文君這個說法,秦文君確實有錯,但的確不能算是最主要的。
可這事的影響和後果實在是太糟糕了。
雖說公道自在人心,但這個事要是傳開了,秦文君這個支書還能不能乾得下去可真是兩回事。
而且,他在村裡這幾年一直都沒有聽說過於海柱家鬨離婚這茬事。
如果所有人都跟他一樣對這件事不明就裡,那根本毫無疑問的。
這鍋肯定得背秦文君的頭上。
雖然她差點被於海柱給弄成了自殺,小命差點都沒了。
但俗話說的好,奪人妻子,不共戴天。
這可是大仇。
尤其是在民風淳樸守舊的鄉村,這個事的影響就會被無限的放大。
人們真正在乎的隻有一條,那就是於海柱的老婆到底是不是因為秦文君給弄跑的。
要真是,那她就是該死。
更何況,秦文君之前在村裡積怨不少,大家都對她有不小的偏見。
“王警官,我能不能多嘴問一句,這個事你們準備怎麼辦?”程強問道。
王百川淡淡說道:“自然是依法辦事,於海柱涉嫌蓄意殺人。”
“我能不能去見見他?”秦文君忽然問道。
王百川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可以,人就在村部。”
“多謝!”秦文君點頭說道。
一行人打著手電回到了村部。
紅藍交替的警燈將整個村部大院照耀的氣氛緊張而肅穆。
好在王百川並沒有開警笛,否則,整個村裡的人都早就已經被驚動了。
伸長就套著一件外套的於海柱被拷在警車上,大老遠的看到秦文君,他就憤怒的喊道:“沒想到你這個毒婦竟然這麼命大,那樣決然都沒把你給吊死。”
“你老婆不是因為我跑的是不是?”秦文君走到於海柱麵前,低聲喝問道。
“不是你,你覺得還能是誰?毒婦你什麼意思,敢做還不敢當?”於海柱猙獰喝問道。
“我想知道她這一次是因為什麼什麼走的?”秦文君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於海柱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算哪根蔥?你自己做的事想賴賬啊?”
“於海柱,我勸你老實點!”王百川忽然沉喝一聲,“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
“警官,你要問那我肯定老實回答,可她……我憑什麼要回答?”於海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