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琴的眼眶裡氤氳起了如霧一般的水花,委屈巴巴的撅起了嘴角。
於藍有些於心不忍,開口勸道:“強子,要不然……就答應了吧。”
“其實我覺得月琴說的也沒錯,她的那些理由也足夠支撐她做這個選擇了。像她這個年紀的時候我已經結婚了,而且還是逼不得已,起碼月琴選擇了自己喜歡的人,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就算她以後安安穩穩的再找個人嫁了,也許不一定有現在的生活好。對強子你,我們也算是知根知底,了解的不能再了解。隻是一直被你當妹妹的人,現在當女人對看待嘛。”
“嬸子,你不能這麼勸呐!”程強有些無奈的苦笑道,“你這一勸,我這個壞人又白當了。”
於藍輕柔低笑了一下,“也沒什麼,你這個壞人本來就在硬撐。”
“我也覺得,算了,你還是從了吧。”田月娥也勸道,“月琴這個丫頭一直跟我生活,我對她的性子比我自己都清楚。她真是那種做了一個決定,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
“你看她這會兒一聲不吭,什麼話都沒,其實心裡肯定在打什麼主意呢。”
程強低頭衝田月琴問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先說說,我聽聽看能不能威脅到我?”
“我能打什麼壞主意,我現在在挨打呢。”田月琴噘著嘴不悅的嘟囔道,“都看光了還裝無所謂,一點都不負責任,我還能怎麼辦呢?隻能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你睡不睡無所謂,反正我以後就以你的女人標榜了。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這個身份你承不承認好像也沒什麼所謂。至於睡覺這事,你要是不同意,我確實也拿你沒辦法。”
“最多嘗試鑽幾次你的被窩,等你把我扔出來幾次,我也就死心了。”
程強被弄的一時間還真有些沒脾氣,“你說你怎麼能固執到這個地步呢?你這現在都不能叫固執了,是偏執!”
田月琴仰頭看了眼程強,“強子哥,這話你可說錯了,這就是固執,偏執那屬於性格。而我這是做事的方法,對一件事情固執,我覺得是好事。”
“半途而廢才最可恥,我相信一個事情隻要你堅持,結果肯定不會辜負你的。”
程強一時有些無言以對,他居然還被上課了。
肩膀無力的塌了下來,他看向了身上裹著一件長裙倚在門口的田月娥,示意了一個眼神。
田月娥攤著雙手搖了搖頭。
“行,滿足你,你自己找罪受,可彆怪我。”程強幽幽長歎一聲,無奈隻好選擇了順從。
田月琴滿麵欣喜,忽的一下翻身坐了起來,“強子哥,你答應了?”
程強哭笑不得的看著田月琴點了點頭,“不答應你看能行嗎?我這都沒轍想了。不過,今天不行,我還要修煉,等改天我們都準備好再說吧。”
“強子哥,想跟我使拖字訣是嗎?那可不行奧,就今天,就現在!”田月琴翻身直接騎在了程強的身上,一把就把自己的上衣給拽了下來。
她脫衣服的速度,也充滿了執行力,相當的快,很絲滑。
兩隻像是倒碗一般的黑色車燈罩曝露在了程強的麵前。
雖然才十八,但她們家似乎有這方麵的基因,田月琴的胸已經能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了,看起來格外的飽滿。
程強被徹底的打敗了,他的的確確是想拖延,先把今天這一關過了,再慢慢想辦法。
但沒想到田月琴這丫頭竟然機智到了這個地步,連程強這點小心思都猜出來了。
田月娥轉身關上了門,問道:“強子,彆掙紮了,你就從了吧。我也算是看出來了,我們姐妹倆跟你有孽緣,跑不掉,就這麼著吧。現在是你們倆自己來,還是我們一起?”
“我都行的啊。”田月琴笑嘻嘻說道。
目的達成,她這會兒倒是開心了。
但程強的心態有點兒炸裂,這都什麼事兒啊。
“這怎麼就是孽緣了?月娥,這個你要是不稍微解釋一下,你信不信我一哭二鬨三上吊?”程強沒好氣的悶聲說道。
“豔福,這總行了吧?”田月娥笑說道,“是我們姐妹倆的豔福,都癡迷於你。”
“姐,你居然也是主動的?你說你自己主動和強子哥湊一起了,現在卻反過來來阻止我,你這還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田月琴驚訝喊道。
“趕緊閉上你的鳥嘴。”田月娥翻了個白眼,將裹在身上的裙子解了下來,“算了一起吧,我跟小藍藍都這個樣子了,你再讓我們出去,我這心氣也不是很順。”
程強會心一笑,這確實能稱得上是他的福分了。
其他的都還好,但田月琴這個妮子,是真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強子,你跟月琴先來吧。不要太過於溫柔,讓她好好吃點苦頭感受一下這個事到底有多美好,還非要獻身,你好歹稍微矜持一點啊!”田月娥沒好氣的說道。
田月琴不服輸的反駁道:“姐,好女人都是自己追求自己的幸福,被動等著彆人伸手的,那肯定會一直被動,這個關係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什麼歪理邪說,你不洗洗去?”田月娥問道。
“已經洗過了呀,我可是有備而來的。奧對了,還有這個!”田月琴忽然好像想起來什麼一般,伸手勾到了自己的衣服,從淺淺的衣兜裡拿出來了一塊手帕。
“這乾嘛的?”於藍有些好奇的問道。
“胡鬨的。”田月娥斜睨了一眼田月琴,沒好氣的罵道,“都什麼年代了,你還弄這個?”
“這關年代什麼事,我想留個紀念啊。”田月琴說道,“我要拿它繡朵梅花,到時候再弄個相框,放到我的房間裡。”
“哎呀,你彆膈應人行不行,快收起來!”田月娥一臉嫌棄的喊道。
“我不!我得留著,這個東西還是非常有紀念意義的,它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步,證明著我從少女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必須得留著。”田月琴說道。
其實程強之前也沒弄清楚她拿這個要乾嘛。
現在一聽總算是弄清楚了,這儀式……確實有點兒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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