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啊,雖然時間稍微漫長了點,但也還能接受。”李青說道。
“你還能趕得上替我擦洗山道,彆人做不做,我倒是沒那麼的在意,但是你不幫我把山道擦洗一下,我這心裡吧,始終有些不平衡。”
“你還記得你昨天罵我罵的有多凶嗎?”
景師兄的嘴角塌了下來,感覺真的都快哭了。
“小師叔,我真的錯了,我為我的愚蠢真誠的道歉,我真的不能再挨打,或者挨雷了。再挨一下子,弟子這一身修為可真的就廢了。”
他很緊張,緊張到雙手甚至都有些哆嗦。
在呼吸之間,他的目光非常迅速的向天上看了五六回。
似乎生怕天上忽然降下來一道雷,把他再次給劈了。
李青輕笑著拍了拍景師兄的肩膀,“雖然我欣賞你維護宗門的態度,但是平白無故的冤枉人,並用那麼粗俗的方式對待,我覺得是要付出代價的對吧?”
“小師叔,我真的錯了,其實……其實我趴在地上也是可以擦洗山道的。”景師兄慌忙喊道,他緊張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看得出來,李青昨天的那幾道雷霆,真的給他留下了非常強烈的心理陰影。
“嘶……”李青輕嘶了一聲,“這樣彆人會不會說我虐待你?”
“不會,不會!”景師兄慌忙喊道,“我是自願的,這是我對小師叔認錯的態度。”
李青點了點頭,微笑說道:“我允許你在這裡躺三天,免得你說我不近人情。剩下的時間,你必須想辦法給我完成一千層石階的擦洗。否則,我打死你!”
景師兄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是,謝小師叔不殺之恩,不是,謝小師叔開恩。”
“嗯!”
李青淡淡的應了一聲,腳踩破靈箭飛上那顆樹冠茂密的鬆樹。
他看荊顏這麼乾,也想試試。
這上麵比他想象的要柔軟許多,刻意控製一下身體的重量,躺在上麵還挺舒服。
百無聊賴的李青,躺著躺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著了。
恍恍惚惚,他好像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時代。
那場景無比的真切,仿佛穿越回去了一般。
那是一節政治課。
講台上,那個完全熟透了的政治老師一邊撩著她那燙成大波浪的長發,一邊正在講物質與認識的關係。這是一個非常拗口,一度把李青考驗的迷迷糊糊的關係。
陽光透過拉起一半的窗簾,灑進了教室裡,照亮了講台和半個教室。
那位政治老師就好像沐浴在光中。
光線不但把她那成熟的五官映照的清清楚楚,也穿透了她得體的長裙,朦朦朧朧的映照出了她那金溝之地的形狀。
坐在倒數第二排正在深深懷疑自我的李青,看著這一幕忽然忍不住笑了。
高中的時候,這曾經一度是他想換到前麵去的最直接理由。
當然,這隻是他的想法,完全不能拿出來說的想法。
隻是他這個學渣,實在是不配最前麵的位置,故而數度被班主任給拒絕了。
這也導致他一直都沒有看清楚政治老師和關琳的裙子裡麵到底是什麼樣的形狀。
這是他高中時代為數不多的兩個美女老師,也是他曾經發揮了無數想象空間的恩師。
關琳現在已經被她給開發透了。
但這位政治老師,確實他觸之不及的女人。
她在李青高二的時候就調走了,後來,李青完全沒有再見過。
想到這裡,再度看到桌子上那位活色生香,非常知性的政治老師,李青再度恍惚了。
他現在這算是什麼情況?
夢境,還是穿越?
說是夢境,可這也未免真的太離譜了。
他掐了自己一下,很疼……
他的不死功都好像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