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剛忙完,準備回去。”張兆海道。
張兆海是典型的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今天縱然是最後一天在廚房忙活,還是把手頭該做的事情一絲不苟的給做好了。
五一前夕,假期第一天,也是張兆海在酒樓的最後一天。
張兆海掐掐手指算了算,三百五十萬,去掉一百多萬,還剩兩百幾十萬,再買個房,裝修好,結個婚···
還好還好,都還夠。
這小子,一共就三百五十萬,轉頭就拿了一百多萬買保時捷,還真是···
“張哥。”貝薇輕輕彎腰,遞進來一盒東西。“早上我剛做的壽司。”
他心裡其實還有件事總算放下來了。
“禮尚往來,來,拿著。”張洋看看這一盒有模有樣的手工壽司,笑著從車後提出來一盒蛋糕。
“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周曉娜眼皮子翻了翻,沒好氣的說道。
買就買了吧。
門外,宋文波和周曉娜兩口子領著一個人進來了。
“爸,你回去了嗎?”張洋一邊開車,一邊給張兆海打去了電話。
自公寓出發,張洋在貝薇住處外停了一下。
“小舅家這酒樓還真做上路子了。”張洋下了車,看了看這家豐盛酒樓,讚了一聲。
張兆海木木的放下手機。
“師傅,那就麻煩你試幾道菜了。”
“姐夫,在酒樓這兩年,辛苦你了。”宋文波過來不鹹不淡的寒暄幾句,不想讓彼此之間鬨得太僵。
張兆海抬起眼皮看了看,立馬就明白了。
人招到了,廚房再也不用依仗著張兆海了,宋文波當然不在乎他走不走了。
畢竟,他和他親姐這邊,總不能斷了來往吧?
“不辛苦,你又不是沒給我開工資對吧?”張兆海瞥他一眼說道。
貝薇拿著蛋糕,輕輕捂嘴,顯然被驚喜也被驚豔到了。
“你是幾點的高鐵?”張兆海打電話問。
掛了電話,張洋開著保時捷卡宴,直奔小舅家的酒樓,前前後後也就是半個小時,他就到了酒樓下麵。
這是好利來旗下的頂級蛋糕品牌黑天鵝,張洋提早定了一款價格不到三千的花漾,一早由帥氣的黑天鵝外賣小哥送上門。
那就是人招到了,也不需要為了將張兆海強留下來而扣工資了,這種事說出去,他還不被戳脊梁骨給戳死。
搞不好,將來還得求過來靠他們家幫襯呢!
閒下來,他不忘和兒子聯係。
他姐姐一家,姐姐工薪階層,姐夫還靠他開工資,未來能有多大作為?就他那個大外甥,聽說在魔都打工,估計也就那樣。
而此刻,張洋剛剛準備從公寓準備出發。
他開著車,看著車窗外熟悉的一草一木,雖然沒有魔都的高樓聳立,沒有壯麗的天際線,但隻一句故鄉,便勝卻千言萬語。
這家酒樓他一點都不陌生,不僅僅是因為他老爸在這裡當廚師,更因為這些年家裡逢年過節,隻要擺酒吃飯,基本上都在這裡。
幾個包廂,幾個廳,他也算是門清了。
感謝莫喏、ぃ周傑輪ぅ、不見雲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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