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蘇惜說的是真是假,好消息也是不斷的,下午與言展公司達成合作意向,第一份配音合同已經簽好,媽媽打來電話,今天的複查化驗結果還不錯,穩中有小小升,江心懿有難以抑製的開心,她想要找人分享!
“路總,上次來的那個主播,說來找您!正在前台!要不要……”路蔚然的前台秘書激動地電話彙報著。
“領她進來!”路蔚然正在焦頭爛額地看合同。
在眾多的圖紙、合同、賬目表中抬起頭,眼前一亮,他的江心懿來了!他在心裡單方麵宣布,是他的江心懿!
“謔,路總這麼忙!手還疼不疼?有沒有碰到?”
“疼。”路蔚然都好奇自己的小伎倆,他都要不認識他自己了。
“啊?碰著了?走,去醫院換藥了路蔚然!”
“等下,我叫梁忱過來,要把這些合同給他。”
梁忱很快來了,推門見到江心懿在老板辦公室站著。
“哎呀,家暴對象。路總您回來了?”梁忱衝著路蔚然一個壞笑。
“我去哪?”路蔚然疑慮。
“婦聯……”
“我還用去?這不來認錯了。”路蔚然裝大。
“家暴?誰家暴誰?”江心懿看向路蔚然。
梁忱取了合同趕緊撤了,把硝煙留給老板。
“這還看不出來?”路蔚然抬抬手。
“你跟他說我家暴你了?”
路蔚然撇撇嘴,“還用說?”
“就你這樣,婦聯都不會受理你!收拾東西!讓醫生收拾你!”
“你可真狠,幫我收下圖紙啊江心懿。”
“我沒來的時候誰給你鋪開的?”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熱鬨。
換藥的路蔚然真的是痛苦的,醫生說洗澡水滲到傷口上,還悶了一天一夜,有點發炎。這次沒有初征陪同了,處理現場看得江心懿渾身發抖,渾身癱軟。外科醫生叫來小護士,給江心懿扶出去了。眼尖的小護士一眼認出了她,一直陪在她身邊,還問著她為什麼最近不主持了。
江心懿靠在椅子背上和小護士聊著,學著路蔚然教她的辦法,努力地分散著注意力。
醫生還以為江心懿是路蔚然家屬,囑咐她一定要多注意照顧,開了消炎藥和退燒藥,以防晚上發燒。
“走呀,餓了。”路蔚然催著江心懿。
“等會,走不動。”路蔚然坐下來陪江心懿度過暈血反應期。
但是這外科處置室門口根本就不是一個恢複的地方,來的患者都有著血肉模糊的外傷,看得江心懿症狀更嚴重了。路蔚然見狀,起身摟著江心懿就往外走。二人坐在外麵的凳子上休息,江心懿癱軟在路蔚然肩上發抖,喘著粗氣。
“江主播!”江心懿被一聲呼喊引得扭過頭去。
是拆遷區總在一樓聊天的大姨。
“呀,你男朋友受傷了!”
“阿姨,您好!”江心懿強打起精神。
“江主播,上周我小孫女回來看我還說起你,她說你遇到麻煩了,再也不能主持了!”
“嗯,我個人有點小狀況。”
“我們都可喜歡你了,前天我們幾個鄰居去電視台了,一個領導下來接待的我們,我們要求你們單位給一個說法,為什麼不讓觀眾喜歡的主持人主持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