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紫袍青年不由失笑。
“這小子,年紀不大倒是先挑上侍妾了。”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個弟弟確實有眼光,就算他這當哥哥的都有些心動。要是弟弟沒出手的話,可能他也會將其收為侍女。
但如今已成定勢,也就息了這個心思。
“既然你是我那胞弟侍妾,你我不必這般生分。在宗內稱我為吳師兄便可。”
餘妃緩了緩神,甜甜的叫了一聲。
“吳師兄。”
這一聲,讓他內心有些許感慨,未曾想自己那弟弟都開始想著成家了,也不知這算不算是過於早熟。
想到這一拍儲物袋,一枚令牌飛出。它好似被乾涸的血液染成了暗紅色,一出現在空氣中就彌漫著淡淡的異味。
“此物乃是宗門內的五毒令,如今對我已然無用,便交於你,算是見麵禮吧。”
餘妃不知這令牌有什麼用,但還是麵色恭敬的雙手接過。
“謝謝師兄。”
他又問詢了片刻,了解到二人同住一個洞府,這讓他一時不知說什麼是好,要是讓父親知道可能會衝來打斷自己這個弟弟的腿。
眼前這個侍妾也同樣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你既然入了我們吳家,就要恪守本分,我們雖是魔道,但做事是更要秉持本心,切莫胡作非為。”
餘妃束著雙手,麵色認真。但聽到他的話還是有些納悶,魔道和不能胡作非為是不是有些許衝突,但不敢打斷他的話,隻是不斷點著頭表示認同。
吳英純見其這般態度,內心愈發滿意。雖說對此女的實力感到可惜,但畢竟隻是個四靈根的侍妾,他也懶得出言督促。
說這麼多也隻是因頭次有個弟妹,處於新鮮罷了,當然此女的顏色也至關重要。
兩人又敘了一會兒話,讓他漸漸沒了勁頭。最後見實在沒什麼可問的,便揮了揮白皙的手。
“你且去吧。”
語氣透著調笑。
“莫要讓我那胞弟等急了。”
餘妃紅著臉低頭告退,隨後緩緩地為其關上了房門。
等待片刻,吳英純徹底感知不到那便宜弟妹的氣息後,終於忍不住身子的異樣,右手捂住嘴唇咳出一口鮮血。
緩緩將手掌攤開,隻見其竟是淡紫色的血液,帶有極強的腐蝕性將掌心燒灼的滋滋作響。但其好像沒有丁點感覺,隻是神色越發暗沉。
餘妃走出道場,心頭對這吳師兄略有好感,同時也好奇著刻有毒字令牌到底有什麼作用。
“好呀!可讓本姑娘等到你了。”
一聲略帶怒意的媚聲響起。
餘妃側頭一看,躲在道場轉角處的幾個人緩步走了出來,為首的便是滿臉怒意的紅裙妖女。
她此時一臉驕橫的走道餘妃身前,指著她的鼻子掐腰罵道“好你個賤婢,剛入了宗門沒兩天便將吳公子勾引到了手,真是不要臉。”
這等毫無攻擊力的話沒有引起她半點波動,畢竟在凡間因為其容貌沒少招人妒恨,那些賣肉之言才要人命呢。
餘妃瞥了眼身後跟著的三個少年修士,嘴角勾著笑,道“未曾想以妹妹的身材樣貌竟能如此招蜂引蝶,姐姐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紅裙女子聞言臉龐一仰,頗有些得意。
身後的三名修士的臉色有些怪異,看著眼前的少女不知道她在得意個什麼勁。
紅裙女子也終於回過味來,臉上有些掛不住麵子。長這麼大還從未有人暗諷她的身材,這頓時觸碰了逆鱗,讓她俏麗的臉龐陰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