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人頭顱滾落,餘妃內心毫無波瀾。
兩個螻蟻罷了,敢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真是死不足惜。要是心情好還能饒他一命,但這小東西竟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彆怪自己了。
腳步向後挪動幾步,避免鮮血染到腳上的繡鞋,周身靈氣運起緩緩升空。
那女人說的話餘妃並未全信,隻因那族長手中的儲物袋裡的寶物雖多,但卻不像一個築基家族的數百年積累。
狡兔都還有三窟呢,何況一個築基家族。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藏匿著寶物。
更彆提她僅僅是個侍妾,雖說有些侮辱人,但事實就是她這侍妾都是憑著產子得來。
母憑子貴,一個俗女就算再漂亮也不會入修士的眼,要不是誕下的子嗣擁有修行天賦恐怕早就被忘到不知哪個角落了。
看著四周的衝天火光,將臉龐用的橘紅。
神念緩緩探出沿著地麵一寸寸的搜尋,偶有忠貞之士見她便會禦使著法器靈符偷襲,但連其族長都拿她沒有辦法,這些煉氣修士又怎麼會成功呢。
繞著王家府邸大半圈,卻依舊沒有收獲的餘妃心有不甘,難不成是藏在宗門外了?早知就應留他一條狗命,使用搜魂之法探查一番。
餘下的區域還未再探,天邊陡然飄來一縷金芒,其靈威乍現刹那間便卷起雲濤向這邊遁來。一聲充滿殺意的大喝炸響,讓火焰灼燒的劈啪聲都為之一頓。
“妖女!!!受死!!!”
餘妃神念察覺到那淩空斬至的劍光。
金絲橫貫大地,其大喝剛發,金芒便至。
當~
微微側身,掌心猛攥刀柄將其抬起,刀尖上神芒閃動便將其撞得偏了方向。
哄隆—
金色緊貼著她的臂膀滑過,切下一縷黑色的裙擺猛地劃向大地。伴隨著劍氣震響,數百米內的樓台府邸如被切豆腐般的被從中間一分二外,轟然向兩側傾倒。
餘妃麵色平靜,這才風輕雲淡的轉過身看向來者。
“杜師兄,彆來無恙。”
杜金鴻見餘妃毫無煙火氣的一點一撩便將劍光牽引,淩厲的瞳孔不由一縮。
被大半漆黑胎記遮住的臉龐怒意漸消,恢複了冷靜。
“你這妖女有何臉麵稱我師兄?”
青年目光掃過周圍的殘垣斷壁,神念下能清楚的看到慘死凡人猙獰絕望的麵龐,心底愈發憤怒,胸口有股火焰要噴薄而出。
暗自憤恨,當初要是堅決一點何故生出如此事端,因她一人間接害了數百上千條人的性命。
自己難逃其咎,唯有將她斬殺,來告慰這些亡魂的在天之靈。
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隻見其抬起掌心緩緩地將麵龐的法器摘下露出了妖媚容顏,心頭暗自警惕。
感知此妖女明明是煉氣修士,但憑剛剛那一手展露的不凡,定不是表麵看的這般簡單。
“妖女,你禍亂靈泉坊市,屠戮王家族地,罪不容誅。我看在明安師弟的和季師母的麵子上,隻要你肯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我便給你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