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
厲則深最近一直都住在公司嗎?許清雅還以為,他早就搬到許以彤家住了。
知道他們在鬨矛盾,顧川卻不相信許清雅會是那種自己吃藥打胎的人。
“小雅,聽說你上次住院情況很危險,張媽以後更得仔細點了。”
張媽想起上次的事情也是後怕,連連點頭,“顧少說的對,醫生說我家太太是思慮太多才會這樣的,我以後一定多陪著太太說話散心。”
聞言,顧川神色閃爍,安撫了幾句後,就借口還有工作離開了。
他明明記得醫生告訴厲則深,許清雅是因為自己吃藥才差點滑胎的。
當他再次和厲則深確認時,無疑被臭罵了一頓。
“阿深,你很久沒見過嫂子了吧,她現在的狀態可不像你描述的麵黃肌瘦,我覺得她是真心想生下這個孩子的。”
“現在是,以前可不見得。”
顧川一時啞口,這件事一定有的查。
“就算之前是,現在算她幡然醒悟了,就讓她安安心心地養胎吧,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
厲則深眼皮都不肯抬,在他看來,許清雅為了不救許以彤,會做自己墮胎這種事也不奇怪,這個女人要不是心機深沉,當年也不能騙得老太太非逼他們結婚。
“還有,我今天發現有人在跟蹤嫂子,具體是什麼人等我查清楚了再告訴你。”
沒得到回應,顧川討了個沒趣就出來了,等他好好查查,再給厲則深擺證據、講道理。
辦公室裡安靜下來,厲則深鬆弛了身子靠在椅背上,捏著眉心。
有人跟蹤,那個女人有左右逢源的手段,得罪人的可能性不大,那跟著她的人要麼是宋泊簡派來的,要麼就是梁塵飛!
哼,真是水性楊花。
許清雅倒是沒有太被顧川影響到,明天就是她去醫院複查的日子,於是早早就睡了,希望明天能有個好結果。
沒想到的是,會在醫院碰到厲則深和許以彤。
看到她麵色紅潤,身上明顯長肉了,厲則深挽住許以彤的腰肢,轉身就走。
“阿深,我不知道今天是姐姐複查的日子,還麻煩你送我來醫院,要不你去看看姐姐吧,她上次差點流產,一定嚇壞了。”
這才是正常女人會有的思維,像許清雅那種狠心到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的女人,真是不配為人母!尤其是想到自己接到電話時,心裡居然還冒出一點擔心,真是瘋了。
愚不可及!
看著厲則深眼中的寒氣更甚,許以彤忍不住勾了勾唇。
許清雅,你拿什麼和我鬥?
厲則深走後,許以彤也一改虛弱,徑直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這次的事你辦的不錯,這是答應你的,一分不少。”
她將一張銀行卡推到醫生麵前,如果許清雅在這裡,肯定不敢相信,因為這位醫生就是她的主治醫生。
“許小姐,那腎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