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逃跑了啊!
“嗬,許清雅……”
他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講不出話來,這一瞬間他所有的擔心、焦急、自責都變成了一場大笑話,一把戳在他心窩子裡的利刃。
而看到他找到這裡,許清雅立馬鬆開了梁塵飛,下意識把他擋住,“阿深,這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她還在護著他!
厲則深指著她氣極反笑,“許清雅你真是好樣的,要不是有這定位,要不是我找了過來,你還打算生了孩子和他過是嗎?”
定位?
許清雅看到他手機屏幕上的綠色標點,再看看自己的手機,“你一直在監視我?所以你上次能那麼快找到我,是因為你早就在我手機裡裝了這個東西?”
“沒錯!”厲則深狠狠將手機砸向地麵,“我當然要監視你,你他媽彆忘了你肚子裡是老子的種,你想讓我厲則深的孩子生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叫一個野男人爹,你做夢!”
震驚、氣憤、痛心,無數種情緒交雜,許清雅是沒想到這場逃跑居然毀在了一部手機上,更痛心直到今日,厲則深還在揣度她和梁塵飛的關係。
“厲則深,你是不是從來沒有相信過我?”
以前也就罷了,她以為至少這段期間以來,她的心意如何,這個男人總是能感受到的,原來她從沒被信任過。
“相信?”厲則深覺得自己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他的指尖在兩人之間打了幾個來回,“你讓我相信你什麼?我要信了你,你就可以得償所願,和他雙宿雙飛了是嗎?”
梁塵飛終於聽不下去,“厲則深,你少侮辱小雅,你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有什麼資格指責小雅?”
“小雅?媽的這個名字也是你配叫的?”厲則深衝上去就是一拳,顧川根本攔不住,隻能拉走了想拉架的許清雅。
兩個男人扭打在一起,最後梁塵飛被打暈裝進了後備箱,許清雅也被帶了回去。
回程的路上,許清雅坐在保姆車裡,對麵是鼻青臉腫的厲則深,一雙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盯在她身上。
“阿深……”
就在許清雅想要故技重施,試圖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時,厲則深打斷了他。
“你敢開口為他開脫一句,我就把他從車上扔下去,是死是活看他的命。”
許清雅終於沒再說話了,也沒再看他一眼,回去也毫不意外的被關了起來。
“張媽,斷掉家裡的網線、電話線,除了江大夫不允許任何人探視!”
厲則深親手鎖上了臥室的門,“你可以選擇不吃飯來逼我,那梁塵飛就會沒命。”
臨關門之前,許清雅用手卡住門縫換了一句話的機會,“你會用我們的孩子救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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