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知道的卻是,她什麼都知道。
她現在看他,就跟看一個小醜一樣搞笑。
本來以為過來這裡,能夠解決問題。
看來,那隻不過她的一個天真的想法而已。
來這裡,根本就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隻會讓自己的情緒不好。
出來門以後,厲則深突然說道:“我以為今天過來,他會給出來解決的辦法,沒想到他這麼精明,根本就沒有打算插手這件事。”
是他讓她帶著希望過來,又帶著失望離開。
許清雅搖搖頭,她還沒有那麼不講理,她很清楚這件事跟厲則深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讓她最意外的是,在他們離開以後,去餐廳裡吃飯,在那裡遇見了許以彤!
她居然在這裡。
在她的對麵,還坐著一名年輕的男子。
戴著個很奇怪的麵具,是個寸頭,但哪怕這樣,都沒有辦法阻擋他身上的矜貴氣質。
可能是因為他的一舉一動都優雅無比的緣故。
許清雅的視線多多少少是有點明顯了,讓男子注意到了,他抬起了頭,往這個方向看過來,還衝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
矜貴中又帶著些許的奇怪。
這是許清雅最新的評價。
“走了!”
厲則深走到許清雅的右邊,隔絕掉那個人的視線,帶著許清雅緩緩離開。
他隻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他就已經猜到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莫名的直覺,告訴他,這就是那個神秘人。
蘇局長寧願得罪他,也要將許以彤送出去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畢竟,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賄賂,將死的說成活的,他一忽悠,讓蘇局長聽了他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
準確來說,應該就是這個原因。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
不過他也有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很多消息都隻是聽說而已,具體的情況他其實是不太了解的。
隻知道國際上的那個最擅長忽悠人,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將他們集團發揚光大的人是他而已。
他的臉一直戴著麵具也是因為受到了傷。
好像是小的時候因為救人受的傷,留下了很長的一道疤。
所以,出現在公眾視野裡的時候,他好像一直都是帶著麵具的。
而這個人,經常和他集團針鋒相對,經常找事。
厲則深一開始還不明白,現在終於懂了。
原來真的是他。
如果許以彤背後的那個神秘人是他的話,那他反而就覺得這件事很簡單和正常了。
那這一切就都能解釋的通了。
這就是個瘋子。
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手機響了一下,居然剛好就是這個瘋子發過來的信息。
一句用英文說的話。
“好久不見,厲則深。”
厲則深朝他的那個方向看過去,就看見他朝他揮了揮手。
許清雅有點疑惑,“你認識他?”
認識吧,好像確實認識。
他知道他是誰,僅此而已。
可是要說不認識,那也確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