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車上的是什麼人？”
“……”
“傅司冥，你不會是想說，你剛好遇見，碰巧出現在那裡吧？”
“沒有。不重要，我會保護好你們的。”
“所以尋之也是他們的對象？”宋星瑤很快抓住了重點，反問道。
看著她環抱著雙手，絲毫沒有打算放過他。
傅司冥猶豫後，馬上開口。
“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們的。”
“嗬”。她輕笑，將雙手放下，慢慢地靠近他。
“傅司冥，你還是沒明白，你有想過，如果今天是我和尋之一起出門，你能確定我們兩個都能安然無恙嗎？在我身邊安排了不少人吧？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因為你而出現在我身邊的危險，甚至，我都不能夠有知情權嗎？”
冰冷的質問讓傅司冥感到有些壓迫，沒有開口辯解。
她的眼神裡帶著一絲疏離，讓傅司冥感到不安。
遙控按下新風係統的開關，安靜的書房隻有換氣發出的輕微的風聲。
繞到桌前，宋星瑤從書架上拿出一支女士香煙，當著他的麵點亮。
屋內頓時出現一縷細煙混著薄荷味。
她竟不知宋星瑤何時學會了吸煙。
兩人隔得甚遠，宋星瑤歎了口氣，靠近他，用一隻手替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
因為距離太近，他看不清楚宋星瑤的表情，隻能聽見她的聲音從胸前傳來。
“你看，四年前你就不了解我，四年後，你還是不了解我的，對吧？你總覺得你做的這些事情是為我好。四年前，你覺得你要靠自己清除我們之間的阻礙，四年後，你覺得你自己可以保護我。”
“你……從來都沒有讓我站在你身邊。”有些苦澀。
他沒有動作，站在原地，看著紅唇開合說著那些自己從未了解的事情。
他突然驚醒，想起當年有人勸自己要和她一起麵對，不要把她看得這麼弱……
低下頭，隻能看見纖細的手在身上輕柔的拍打，宋星瑤的表情模糊在苦薄荷味的白煙後麵。
傅司冥看不清，但現在，很想吻她。
他拉住她纖細的手腕，轉了個身，兩人就換了個位置。
宋星瑤的手被他鉗住壓在門板上，因為動作，滾落的煙灰掉在肩上，燙的她輕顫。
她如墨的眸幽深清澈，直勾勾地盯著她。
誘人深入，深陷其中。
兩人的距離愈發貼近，直到帶著煙草味的氣息撲在傅司冥的臉上。
他突然側過臉，雙手撐在門上，將臉埋在她的肩上。
閉上眼，腦中卻全是她那雙攝人的雙眸。
“對不起。”
宋星瑤的手和身體都被他完全禁錮，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好像這句話等了很久，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而說的。
宋星瑤將另一隻手輕輕放在他的背後，傅司冥主動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將書架上掏出來的煙抓起來隨手一拋，丟在了垃圾桶裡。
“兒子還在門口呢。你還抽煙，戒了。”不容置喙的口氣。
宋星瑤“哦”了一聲，把手裡的煙按在水晶缸裡，抽出一張濕巾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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