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知道您對老臣恩重如山,可這王爵老臣萬萬不敢受,隻求能在陛下麾下,為陛下東征西討,守護江山為馬前卒也就是了,如此重賞老臣寧死不受!”
“這……”
“請陛下成全!”
“那好吧,既然老將軍都這麼說了正就封你為鎮國公,為一等公爵,另外再賜你一座宅邸,工部立刻選址修建,不得有誤!”
“遵旨!”
“謝陛下!”
解決完了老將軍這邊的問題,那就得解決剩下的罪魁禍首了
許墨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著跪在地上的田逸,聲音威嚴而冷冽:
“田逸,你可知罪?你竟敢謀奪朕的皇位,好大的膽子。朕且問你,你可知錯?”
田逸渾身顫抖,麵如土色,驚恐萬分地磕頭求饒。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臣知錯了,臣真的知錯了。臣鬼迷心竅,犯下這等大錯,求陛下開恩,饒臣一命。”
“這一切都是孔佑德那個老匹夫教唆臣的,他說陛下您昏庸無道,不得民心,讓臣趁機奪取皇位。臣一時糊塗,聽信了他的讒言。陛下,臣真的知道錯了,求陛下饒臣一命吧。”
下一秒,孔佑德被人帶了上來。他本就被捆成粽子一般,此時聽到田逸將臟水全潑到他身上,氣得臉紅脖子粗,渾身顫抖。
“你這狼心狗肺之徒!明明是你野心勃勃,妄圖篡位,如今卻將罪責推到老夫身上。”
“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是讀書人怎麼可能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我從未教唆他謀逆。
是這田逸自恃有幾分兵力,便膽大妄為,妄圖登上皇位。他還覬覦陛下的貴妃,若不是老臣一再苦苦阻攔,貴妃恐怕早已遭他玷汙。他就是個色膽包天、毫無廉恥之人。”
“你這老匹夫,休要血口噴人。你才是居心叵測,妄圖通過我來謀取榮華富貴。你不斷在我耳邊鼓吹,說陛下昏庸無能,江山易主乃是大勢所趨。是你蠱惑我走上這條不歸路,如今卻想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簡直無恥至極。陛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能被這老東西蒙蔽。”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相推諉指責,大殿之上一片嘈雜。許墨看著這狗咬狗的一幕,臉色愈發陰沉。
“田將軍,此事你看當如何處理?”
田震麵色陰沉如水,他咬著牙,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陛下,此逆子無君無父,不忠不孝,實乃天理難容。臣就當從未生過這個畜生,臣願親自監斬,以正國法,以儆效尤。”
許墨微微搖頭,他看向田震:
“老將軍,念你田家如今人丁凋零,朕要給田家留個香火。此子雖罪大惡極,但朕看在你的麵子上,暫且饒他一命。”
“當殿杖責五十,以儆效尤。你將他帶回去好好管教。若這小子日後有所改變,那麼將來田將軍你百年之後,就讓他繼承鎮國公之位。但若他繼續怙惡不改,朕定將他淩遲處死、五馬分屍。”
田震聞言,跪地叩首道:“陛下聖明,臣定當好好管教此逆子,若他再敢作惡,臣親手將他送上斷頭台。”
此時,大殿之上眾人皆噤若寒蟬,無一人敢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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