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書記,我回去不打斷他一條腿我就不姓白!”
白城鄴冷冷的掃了兒子一眼,隨後氣的再次踹了他一腳,罵道:“還不快給人家賠禮道歉!”
白宗偉哪敢不聽,慌忙爬起來跟林羽和薛沁道歉,“薛總,何總,我混蛋,我該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我一般見識。”
“白經理,我不是那種記仇的人,隻要你們全盛還願意跟我們簽約,那我說話的還作數,多給你們半成的利潤。”
薛沁很大度的說道,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她自然知道如何實現利益最大化,相比較全盛在華夏巨大的百貨銷售能力給她們帶來的利益,這點小仇小怨根本不值一提。
“不不,合同該怎麼著怎麼著,一成,一成就行!”白宗偉急忙說道。
兩邊簽好合同後,白宗偉便被白城鄴踹出了榮沁美顏,臨走前還不住地跟林羽和薛沁道歉。
“謝書記,真是謝謝您了,您可是幫了我個大忙啊。”薛沁拿著合同感激的衝謝長風笑道。
“薛總啊,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人民公仆,就應該為人民服務嘛。”謝長風笑嗬嗬的說道。
“謝書記,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時間,要不去我們工廠參觀一下吧。”薛沁盛情邀請道。
“好啊。”謝長風也沒有拒絕。
隨後一行人便一起去了榮沁美顏的加工工廠。
這家工廠是薛沁花大價錢購買過來的,之所以不找代理工廠,是為了確保秘方不外流。
車間裡麵的設施都是全新的,而且都是國際著名廠商的設備。
薛沁想過了,既然想跟國際上的大牌掰掰手腕,這些基礎設施自然要跟上來。
眾人穿著防菌服在各個車間裡走了走,隻見每個車間都整潔明亮,操作流程精密流暢,有條不紊。
“不錯不錯,我早就聽工商局的老吳說了,你們公司是條黑馬,成立了才兩三個月的時間,便在化妝品市場嶄露頭角,大有成為一方巨頭的趨勢。”謝長風笑嗬嗬道,“好好乾,我看好你們,今年的清海市的十大青年企業家,你們有希望啊。”
此時郊外的上流彙養生會所裡,一個身著黑紅色練功服,兩鬢微白的男子,正閉眼躺在一張寬敞厚重的褐色按摩椅上,一個二十出頭的美麗少女正站在按摩椅背後輕輕地替他按揉著頭上的穴位。
整個包間裡麵裝修古樸雅致,色調以暗紅色為主,雕花小欄,檀木方桌,石瓢紫砂壺,古香古色,韻味十足。
桌上的龍涎香正緩緩冒著白氣,聞來沁人心脾,安詳淡雅。
“讓開!我要見五爺!讓開!”外麵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的叫嚷聲。
按摩椅上的五爺皺了皺眉頭,睜眼往外看了一下,接著輕輕地招招手,少女趕緊衝外麵喊了一聲,“讓他進來吧。”
隨後門外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正是上次帶著一幫人手拿砍刀闖林羽醫館的貂絨男孫天宇,剛從看守所裡出來沒幾天。
那天被衛雪凝抓走後,他可是被這位姑奶奶的折磨的差點命都沒了,要不是五爺幫他上下疏通,他這會兒還出不來呢。
“五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我對您的忠心日月可鑒,就是被打成這樣,關於您的事情,我是一句話可沒說出來啊。”孫天宇跑進來一把跪在了五爺麵前,帶著哭腔說道,伸手掀起了自己滿是血杠子的後背,這都是衛雪凝大小姐的傑作。
他自打十六歲就跟著五爺混,五爺混大了,洗白之後,把他也提了起來,負責五爺以前的黑色業務,同時替五爺料理一些不開眼的競爭對手,因為背靠著五爺這棵大樹,一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結果沒想到栽倒了林羽的手上。
“你這不好端端的出來了嘛。”五爺皺著眉頭說道。
“五爺,我是出來了,可是手下的娛樂城、歌廳、酒吧、洗浴中心,全被他們給查封了啊!”孫天宇說這話眼淚就出來了,因為他是真傷心了。
“這個事得慢慢研究。”五爺坐了起來,長出了口氣,心裡也有些堵得慌,這些產業裡麵也有他一半的股份。
“五爺,咱這事不能跟那小子算了啊,不整死他,我出不了這口惡氣啊,他敢動我,那就是跟五爺您過不去啊!”孫天宇到現在一想起林羽來,還是氣得窩火。
“這小子你不說我也沒打算放過他,查清楚他底細了?”五爺皺了皺眉頭。
“查清楚了,屁大的背景沒有,就是認識幾個能打的兵油子。”孫天宇恨恨的說道。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他們再厲害,能厲害的過槍子兒?趁他落單的時候,找倆人把他做掉。”五爺又躺了回去,語氣很平淡,仿佛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不用,五爺,我知道從哪下手。”孫天宇趕緊站起來,附在五爺耳邊道,“他有個漂亮的老婆,隻要咱抓了他老婆,就不怕他不就範!”
“做的周密點,彆留下把柄。”五爺囑咐了一句。
“知道,我已經準備好了,這次給他來個智取。”孫天宇有些得意的笑道,尤其是想起江顏那絕美的麵容和窈窕的身段,他臉上的笑意更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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