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寧遠也不由搖頭苦笑了一番,看來他這個部長的信譽連十萬塊錢都值不了。
可能這就是人性吧,亦或者說,這就是生活。
沈玉軒給一眾工人轉完錢之後,一幫人樂的合不攏嘴,齊齊下去幫忙把肉靈芝抬了上來,搬到了沈玉軒車子的後備箱裡。
“郝部長,多謝您,要不是您派人去通知我,這東西還到不了我手裡。”林羽笑了笑說道。
“彆這麼說,這是你自己花錢買的。”郝寧遠苦笑著連連擺手,頗有些無奈。
林羽把肉靈芝送回醫館後,就跟厲振生一起抬到了藥房。
“厲大哥,你幫我這東西切成小片,然後晾曬成乾,怎麼樣,敢切嗎?”林羽笑著問道。
“先生,人我都敢切,更不用說這東西了。”厲振生笑了笑,頗有些不以為意。
也就是他,要是換做其他人,對著這麼一個肉呼呼還會動的東西,還真不敢動手。
葉清眉看了一眼便嚇得跑走了。
林羽交代完之後,便要跟沈玉軒去請神工匠段豐年。
臨出門前,林羽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奇道:“對了,玉軒,你說你去了五次,他隻見了你一次,那一次,為什麼見了你呢?”
“我也不太清楚,先前我帶了一些特供的藥酒過去,讓他保姆交給了他,後來我再去,他就答應見我了。”沈玉軒想了想說道,“莫非跟我送他的那兩瓶好酒有關係?但是據他保姆說他體質不好,不能飲酒啊……”
他也有些狐疑,想不明白去了四次都不見,第五次反而見了。
“多半是跟你送的藥酒有關係,說不定他體質不能飲酒,但是喝了你的酒,卻沒有任何不適。”林羽點點頭,猜測道,“要不你再去弄兩瓶酒,以防萬一?”
“哎呦我的榮哥,那還是我來京城前我爸給我的,讓我關鍵時刻送人用,就那麼兩瓶,特供特供,哪那麼容易搞到啊。”沈玉軒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林羽凝著眉頭想了想,說道:“那我試試吧,這樣,你去超市買兩瓶酒去,便宜點也沒關係,但是記住,要高度的糧食酒。”
沈玉軒微微一怔,出於對林羽的信任,也沒多問,拿起車鑰匙就去了超市。
等他再回來之後,手裡已經多了兩瓶價值上千的高度糧食酒。
林羽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玻璃密封罐,罐底下鋪滿了雜七雜八的散碎藥材。
他把沈玉軒買的酒全部倒進去晃了晃,問道:“段老住的地方離著市區遠不遠?”
“遠,好像都在郊外了。”沈玉軒說道,“開車起碼得兩三個小時吧。”
“那正好,咱現在走吧。”林羽搬上酒,叫著他上了車。
“家榮,你確定這麼隨便一泡的藥酒能入了的他老人家的法眼?”沈玉軒將信將疑道。
“去,彆胡說,什麼叫隨便一泡,我這些藥材的用量和搭配都是很有講究的好吧。”林羽笑罵了他一聲。
兩人足足開了近三個小時的車才到了段豐年的住處。
段豐年所居住的是一處聯排彆墅,有著單獨的小院兒,院牆是柵欄圍牆,能夠清楚的看到院子裡的景象。
隻見院子裡有個專門的保溫室,種滿了一些花花草草,靠近屋子的地方,擺放這一把太師椅和一張小桌,桌上放著一把黑褐色的虛扁壺和幾個紅泥茶碗,滿滿的閒情逸致。
沈玉軒把車停下後走到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隨後一個保姆模樣的人便走了出來,看到沈玉軒後直言道:“沈老板,你又來了,不好意思,段老爺子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見客,麻煩您請回吧。”
沈玉軒麵色一變,急忙道:“阿姨,我開了三個小時的車趕過來,您就讓我見段老爺子一麵吧,我這位朋友正好是位醫生,如果老爺子不舒服,正好可以讓他給瞧瞧。”
“是啊,阿姨,好歹讓我們見一麵吧。”林羽也陪著笑說道。
“不好意思,老爺子吩咐的,我也沒辦法,兩位請回吧。”保姆說著就要關門。
林羽趕緊一把把門拽住,衝保姆笑道:“阿姨,既然您不讓我們進,那這酒麻煩您幫我交給老爺子吧。”
保姆看到林羽手中的藥酒,搖搖頭,說道:“段老爺身子骨不好,不能喝酒。”
“您放心,我這酒無論身體如何,喝了之後絕對不會任何不良反應。”林羽笑著擔保道。
保姆聞言猶豫一下,還是把藥酒接了過來,“那我就替段老謝過二位了,兩位請回吧。”
“阿姨,我們不急,我們在外麵等等,說不定老爺子這酒喝的順口,會把我們叫進去問問從哪兒買的。”林羽笑眯眯的說道。
隨後他和沈玉軒就要回車上等,結果這時突然來了兩輛黑色的賓利轎車,徑直過來停在了段豐年家的門口。
車上下來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其中一個男子看起來快有六十了,但是頭發還是梳的油光瓦亮,西服的口袋裡配著一條豔紅色的方巾,頗有種風騷老男人的感覺。
“呦,沈大少?!”風騷老男人看到沈玉軒後麵色一喜,笑道:“怎麼,又來請段老爺子?回吧,老爺子不會見你的!”
“那可不一定!”沈玉軒冷冷道,看向風騷老男人的眼中滿是敵意。
“不服咱打個賭?”風騷老男人語氣玩味的笑道。
“賭就賭!”
沈玉軒硬著頭皮說道,“說吧,怎麼賭?!”
“這樣吧,如果老爺子不見你,那你就從我褲襠底下鑽過去,反之,那我就從你褲襠底下鑽過去,如何?”風騷老男人說話時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似乎勝券在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