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半夜有人打開了窗戶嗎?”白薇突然問道。
我和老呂搖搖頭,目光都落在了那破碎的窗戶上。老呂昨晚上堵在窗戶上的破衣裳竟然不翼而飛……
如果不是我們,那隻能是奴柘。
這小東西大半夜的自己出去了?
“不行,我得出去找他!”我有些慚愧道:“可能是這兩天連日趕路,我忘記讓它親近土地了。這家夥速來貪玩,一定是半夜出院子去了……”
“那我也和你去吧!”白薇朝我道:“要不你還是先把蜂蜜喝了吧!”
“不喝!”我有些沮喪道:“這小東西速來沒有深淺,而這村子裡的人都有會用術,萬一被捉住就麻煩了……”
“算了,還是我和你們一起去吧!”青黛打了一記響指,那兩隻巨大的藏獒便跟了過來,一人兩狗出門去了。
我們三個見狀,趕緊跟上。
四個人兩條狗直接往村子的方向走。
在離大院隻有一千米的地方,一群村民正在忙碌著什麼。
難道是在捉奴柘?
我趕緊往前走了幾步,卻看見路邊散落了幾根木頭,還有那個傀儡木偶的腦袋。
而那群村民一見青黛,頓時亂作一團,紛紛閃到了一邊。
好家夥,這些人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不是嘴巴腫著,就是眼睛腫著,看樣子都是昨晚上的傑作。
而他們的中間,一個身穿馬褂的人座靠在一棵大樹下,全身烏黑,七竅流血,嘴巴大張,雙眼猙獰,身體已經被鑽了個千瘡百孔,體液都被吸光了,死相極其慘烈。
老呂感慨道:“看來,我的屁股還能接受。”
“這應該就是昨晚上的傀儡師吧!”白薇道:“自作自受,這是被毒蟲吸乾血了……”
青黛輕咳一聲,目光一瞥去,那些人頓時紛紛地下了頭。
看樣子,昨晚上一戰,應該是把這群人打服了。
估計三年二載之內,不敢再輕易朝青黛挑釁了。
青黛朝著人群勾了勾手指,那群人彼此望了望,最後一個年級略大的人站了出來,鼓足勇氣喝道:“你……你還要乾什麼?我……我們就是想把他埋了……”
青黛冷聲道:“要解毒粉嗎?”
老者一聽,頓時換了一副麵孔,趕緊點頭道:“要……要……所有人都被咬了,我們服了還不行嘛!”
青黛掏出一包藥粉,正色道:“一桶水隻需一羹匙就可以。不過,給你們之前,我要打聽一件事!”
老者趕緊擺手道:“這人不是我雇來的,和我沒關係……”
“我不問這事,反正他是死人了,我不在乎!”青黛道:“我問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會跑的植物,像是一棵樹苗。亦或者,有沒有陌生人出沒……”
這些人馬上紛紛搖了搖頭。
不過,卻有個小孩道:“今早上天蒙蒙亮,我看見從你家大院附近,跑出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兒,奔著山裡去了……”
“孩子?”
難道是奴柘?這家夥化人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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