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抿嘴一笑。
可白芷和白蘞臉上的情緒就複雜了。
“你們怎麼還在這?”白啟元皺了皺眉道:“我就是和小羅吃個飯,你們這是乾嘛?”
白芷趕緊道:“爸爸,您剛恢複,我們是擔心您的身體。”
白蘞附和道:“是啊,爸,隻有在你跟前,我還能放心點。”
白啟元意味深長地哼笑了一聲道:“知道你們都孝順,我心裡高興著呢。聽說我死的時候,你們都守在我身邊,就像現在一樣。”
白蘞頓時滿臉通紅,白芷也有些尷尬。
他們都知道,白啟元這是故意反向嘲諷,當時沒人守靈,反而去公司搶權的事。
“丫頭,你們的事,原則上我是同意了,明天帶他去家裡坐坐吧!”白啟元朝白薇說完,徑直出了酒店。
司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老頭顯得有些疲憊,上車的時候似乎腳下乏力。
白蘞和白芷正要搶著上前相扶,老頭卻朝我招了招手。
沒辦法,就在他們兩個人的注視下,我將老頭扶上了車。
車也開走了,我感覺白芷和白蘞也要把我送走了。
“行啊,一個女婿半個兒,你現在算是抱住了大腿!比我這親兒子都親。”白蘞冷笑一聲道:“羅天,你不是裝清高嗎?怎麼成了哈巴狗了?原來在錢麵前,腰也軟啊。”
白蘞氣衝衝地走了。
白芷又走了過來。
“羅天,我是說讓你無論任何條件都答應他,可你這是不是演的有點過了?但願你還記得昨晚上說的話。彆告訴我,現在動了心思的是你!”
等所有人都走了,白薇才詫異地看著我道:“羅老板,你實話實說,你都乾了什麼啊,為什麼我爸爸對你突然就態度大反轉了。”
“我……”我有些無奈,苦笑道:“我要說,我什麼都沒乾·你信嗎?”
白薇癟了癟嘴,道:“我信。可彆人肯定不信啊。”
“那就夠了。”我正色道:“隻要你信我,其他的都不重要。”
白薇看了看四周,見沒有其他人,突然上來抱了我一下,低聲道:“不管怎麼說,我爸爸接受了你,這就值得慶祝。我還怕你受委屈呢!”
“怎麼慶祝?”我調侃道:“要不,咱們找個地方,開個香檳?”
“香檳就算了,不過,你可以期待一下白家的女兒紅了。”白薇笑了笑道:“我出生那年的呦。”
聽說女兒紅酒是女兒出生後,父母就埋下的嫁妝酒,一直等到女兒出嫁那天才取出招待賓客,女兒有多大,這酒就是多少年陳年佳釀,所以稱為女兒紅。
我心裡有些癢癢,一臉壞笑,正要提點過分要求。
誰知道白薇好像看透了我,朝我比劃了一個禁止的手勢,低聲道:“笨蛋,在那天之前,千萬彆提要求,否則,一律當耍流氓處理。對了,晚一點我再去找你,一會我得先回家去,探探爸爸的口風。”
沒辦法,隻小敘一會,白薇就先離開了。我隻能往賓館走。
就在這時候,嶽稚川打來了電話。
“羅天,你得請老夫吃飯。”
“為什麼?莫非你也知道今天的事了?”
“什麼今天的事,我是說,我聯係上了大槐樹村,一個姓喻的木匠。”嶽稚川道:“人家答應給你看看你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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