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了一分鐘,就有電話過來了,隻說了個地址,就掛斷了。
“去哪?”
“牛犢橋!”
我心道,算了,問也白問,這地方又不是雲城,不管是哪,我也不熟。再說了,這也未必就是終點。
果然,開了半個小時,到了牛犢橋之後,有打來電話,又報了個地名。
我索性也不再記了。
愛在地咋滴,讓他兜圈子去吧。
大約開始一個小時,換了四個地址,車終於開進了一個汽修廠的大院。
“到了,您下車吧!”司機和氣道。
我看了看大院,早就下班了,院裡指點了一盞燈。
可既然讓我下車,我也不能在車上懶著啊。
“謝了!”我點點頭,下了車。
這司機忽然將車門一鎖,朝後一個倒退,轉而朝我撞了上來。
多虧我早有防備,輕鬆一個左跨步躲開了。
這車也不糾纏,見沒撞上,直接開出了大院跑掉了。與此同時,大院的門嘩啦啦一聲關上了。周圍好幾個修理間裡,一下子湧出二十多個人,個個手拿扳手、棍棒。
我知道,這應該不是“正席”,就是飯前甜點,無非是試試我的體能體力。
我左右看了看,也沒有什麼趁手的玩意,地上隻有一條汽車輪胎上切斜來的橡膠條。
這些人也不講任何道義,瞄見我彎腰要撿地上的東西,吆喝一聲,蜂擁著就衝了上來。
既然是甜點,不是正經玩意,那就要吃的狼狽點,咋和心意咋來。
我掄著一米多長的輪胎橡膠,劈裡啪啦在人群中開乾。
都是一群肌肉棒子,全是拳腳棍棒,我也不想用什麼術法,隻是含了一口丹田氣,就是玩命。
亂戰之中,少不了挨上一兩下子,但我能保證的是,被我“一鞭子”抽中的,絕對不能再讓他爬起來,至少,無力再戰。
七八分鐘之後,地上已經躺了異地人。
我鼻子微微出血,掛了點彩,當然,剛剛恢複,氣喘的厲害,兩肋的刀傷,似乎有崩開的地方,開始滲血。
就在我奪過一把扳手,將最後一個人逼入死角,準備逼問他們的“老板”在哪時,嘩啦一聲,正中間的一道卷簾門打開了。
“羅先生是吧,等候多時了!”裡麵赫然燈光亮起,另有好幾十號人站在裡麵。
“羅先生還真是好手段,可你的朋友就不太地道了,他告訴我們說,你受重傷了,這就是重傷?就衝這個,你那朋友,也得掰掉一顆牙!”
“誰敢動他一個頭發,我一定要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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