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事,他膽子小,這是嚇過去了。一會我有辦法!”
“既然如此,咱們趕緊離開這吧。”趙長鬆道:“今晚上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韓庭義死了,你也‘死了’,這消息很快就會傳遍四方。”
“那下來呢?”
“看你!你要是還想去鎬城,那可以和我同行。你要是壓根不擔心多花蓼家族,就可以把你的人悄然召回雲城,過幾天安生日子。不過,問題是,韓庭義死了,你說韓冰會回來嗎?”
“以前也許會,但現在,未必!”我正色道:“這姑娘現在還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份,覺得所有人都對不住她,正恨一切呢。包括親生父親鬱庭禮,養父韓庭義。所以,我還是得去鎬城。”
“成,那咱們就明天見了!我還在這麵館附近等你,一起回鎬城!”回到了城區,趙長鬆和我拱手告彆,看了看我的腦袋,又補充道:“不好意思,讓你破相了,趕緊回去包紮包紮。”
趙長鬆一離開,我趕緊買了瓶白酒回到了旅館。
將奴柘掏出來,放在綠植盆裡,直接灌上五十五度的二鍋頭。
“奴柘?醒醒啊,你可千萬彆掛啊。不會真被嚇死了吧!黑發人送沒發人啦……”
眼看著盆中的白酒瞬間乾了,奴柘一骨碌化成了人形爬了起來。
“妖爺?你沒死啊!”
小東西抱著我大腿哇哇大哭:“我還以為你真掛了呢。你和那個姓趙的玩計謀,也不能瞞著我啊。嚇死我了,我都想著給你殉葬了!”
“得了吧,鼻涕都蹭我大腿上了!”我苦笑道:“哭的太假了,樓下一會該以為你爸爸死了。”
奴柘冒著鼻涕泡笑道:“沒死就好,最主要的是你死了也就沒人給我喝酒了。”
瞧瞧,我就知道。
不行,雖然說,我已經“死了”,但這消息我誰都不告訴也得告訴白薇一聲。彆我人還沒到鎬城,她就開始披麻戴孝了……
這麼一伸手拿手機,才發現,我的手機不見了。
奴柘努嘴道:“你掏掏你的褲衩子兜,我記得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你的錢都放在裡麵啊。”
我白了他一眼,嘀咕道:“我懷疑,可能是從橋上掉下去的時候,落在那了……”
奴柘道:“那怎麼辦?”
“怎麼辦?趕緊回去找唄,兜裡這幾毛錢都不夠給你再買酒的了,就甭說回鎬城了!”
我帶上奴柘,急急忙忙又趕了回去。
輕車熟路,來到了白虎橋。
沒想到,橋下竟然陰風陣陣,離得老遠,就聽見一陣陣鬼哭狼嚎。
難道說,這麼快,那些鬼祟就又來了嗎?
我躲在一邊的大樹後,一點點往橋下的方向走,好家夥,遠遠望去,幾十個小鬼,正在我跌落的地方,像是沾風吸露一般貪婪地吸著……他們的身上,閃爍著晶瑩的藍光,儼然是精神大振,一副“暢快”神情。
啥意思?
我一愣,難道說,他們真的是在吮吸我的血?
正在我驚詫之際,忽然聽見後麵不遠處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穿過樹林一瞧,不是彆人,正是趙長鬆。
這家夥行色匆匆,直奔白虎橋上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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