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前麵四個輕裝的弟子紛紛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刀斧,掉頭朝我圍了上來。
我冷聲道:“無名小卒,滾一邊去,和你們沒關係,我隻找莊必帆。”
“又他媽是誰啊,老子招誰惹誰了。”
莊必帆艱難爬起,捂著側肋,咆哮道:“你是誰,竟然敢偷襲我?”
“我是你爺爺!”我一笑道:“打你還需要理由?”
莊必帆氣得炸肺,一揮手怒道:“一個鬱庭禮老子收拾不了,難道一個野地裡的小癟三我還能怕?給我弄死他,今天晚上露營,我要用他的心下酒。”
四個弟子操刀便殺了過來。
對付這種貨色,我實在沒興趣一招一式,便猛地一跺腳,雙手結印,一道氣浪衝擊過去。
狂風暴雪,飛沙走石。四個人,還沒到我麵前,就被震蕩著飄了出去。
兩個胖一點的還好,滾落雪窩裡,撿了條命,昏了過去,兩個身體輕的直接從陡峭的崖蓋子上飛了下去,七滾八滾蕩起一陣雪霧,人已經不見了蹤跡,生死不知。
剩下那四個乾苦力背裝備的,可能本來就不是道派弟子,一見此景丟下被這的包裹,,掉頭就跑,根本就沒管莊必帆的死活。
奴柘趕緊提醒道:“妖爺,要跑。”
“讓他們跑吧,他們不跑,鬱庭禮恐怕脫身困難。我也就算是最後幫鬱庭禮一次了。”
莊必帆看著一哄而散的弟子,怒不可遏,可又無可奈何,隻能轉而朝我抱拳道:“兄弟,咱們好像並不相識吧。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看,這深山老林相遇,也算是緣分,我乃是上清派的莊必帆,算是小有家資,兄弟若是……”
“不好意思,小有家資、大有家資恐怕你都花不到了!”我微微一笑道:“你不覺得我聲音有些熟悉嗎?”
莊必帆怔了怔,沉默片刻忽然叫道:“你是……你是……羅……”
“行了,死的明白就好了!就你這樣的,也配幻想著成仙得道?”
我突然發力,直接使出了妖藤,七八米之內,一道妖藤飛馳而出,頃刻間鎖住了莊必帆的脖子。
莊必帆痛苦地呻吟一聲,倒也冷靜,猙獰道:“我早就知道你有這招,我時時刻刻防著你呢……”
說罷,袖口一吞,一枚匕首落在手中,刷的一下,將妖藤砍斷。
“嗬嗬,姓羅的,你太小看我了!想和梅斂珠一樣輕鬆殺了我,門都沒有!”莊必帆怒吼一聲,使出了絕技,飛靈八變玉符。
飛靈八變玉符嚴格意義上是佛家的東西,乃是壇城之內的護身符。要說莊必帆也算是有本事,將這符籙咒訣一改,就成了殺身技!
一時間,四象六合八方全是道道金光符籙。
“太慢了,你不覺得你的招式早就落伍了嗎?”
我不等那金光符籙落下,就腳使迷蹤,乘風駕雪一下子就到了莊必帆麵前,現學現賣,將剛剛從宮乾騰那學來的戳腳踢又用了一遍,正中莊必帆的心窩。
莊必帆當場口吐鮮血,歪脖倒在了雪地裡。
時至今日,他這樣的小門小派的掌門掌院,已經和我的內力再也不可同日而語了。
再也不是當初在白雲山,他們像是攆兔子一樣追殺我的時候了。
我估計著時間也該到了,那幾個潰退的弟子該見了金屠夫幾人,便將奄奄一息的莊必帆乾脆殺死,掛在必經之路上,撿了兩個裝備包,先一步朝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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