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司再出來的時候,張麒麟已經不在房間裡了,頓時心裡鬆了一口氣。
利索的換掉床單、被套,他下樓倒了杯水,才回去繼續睡。
後半夜沒人打擾,他一夜安眠到天亮。
彼此相安無事就幾天。
這天,王月半匆忙跑回來,見大家都在,將自己多日的調查說了出來。
“往前的查不到什麼了,我隻找到小哥之前在陳皮手下討生活,至於他是怎麼招募到的小哥,就沒有線索了。”
“不過,我找到瞎子以前跟小哥是同事,所以你應該知道不少小哥的事吧!”說著,王月半目光探究的看向黑瞎子。
黑瞎子吃提子的手停頓了一下,他抬眸看向三人,勾唇輕聲笑了笑,“我是知道很多東西,但是啞巴的事,我也不是那麼清楚。”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們慢慢分析。”想到他愛財的屬性,霍司想了想,說道“藏寶室,喜歡什麼,自己去挑。”
聞言,黑瞎子嘴角弧度越發深邃,放下手裡的東西,認真的說道“啞巴原名不知道是什麼,但張麒麟就如同西王母一樣,是一個代號名稱。
張家是一個很神秘的家族,壽命很長,且參與過不少朝代的興衰,不過據說都是以旁觀者角度。
其標誌的認法,就是異長的發丘指和紋身,而張麒麟便是張家族長。”
“早些年我跟啞巴並不認識,隻是有過幾麵之緣,泛泛之交。
還是後來他被四爺帶回來,我們才偶爾在一起出任務。”
聽到這裡,王月半連忙問道“那你知道陳皮從哪裡帶小哥回去的嗎?”
黑瞎子聳了聳肩,“那時我自己接了活,沒有跟著四爺一起去,隻知道他廣西處理事情,具體位置就不清楚了。”
“大概一個月的時間吧!四爺回來之後,我就多了個鄰居。”
“線索還是太少了,咱們問問吳協吧!他不是也在幫忙調查嗎?”霍司掰著手指,表情有些急切的說著。
隻要不在家哪裡都好,天天被夜襲,他有點著不住了。
雖然不是真刀真槍的來,但他怕那天沒忍住,就從了他們倆。
見此,黑瞎子若有所思的看向他,瞥見後頸上的吻痕,眼眸微微一沉。
他咬了咬牙,舌尖頂著腮幫子,心裡暗罵道‘啞巴這個心機婊,仗著自己失憶,有事沒事就裝頭疼。
就自己踏馬倒黴,哄不好人,晚上連窗戶都被封死了。’
把玩霍司手指的張麒麟察覺到惡意,漫不經心的抬眸,挑釁的看了回去。
這副恃寵而驕的樣子,氣的黑瞎子牙癢癢,偏生還拿他沒有辦法。
注意到兩人的眉眼官司,王月半心裡再次湧起一絲異樣,他眼神狐疑的看了看他們。
仍是沒想明白,他們這是在乾什麼。
搞不明白的王月半,茫然的摸著後腦,起身出去給吳協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