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吳協自嘲的嗤笑一聲,“我哪有什麼高貴的,家裡一條狗都比我過的好。”
他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不滿,表情憤憤的啟動引擎,開往最近的農行。
王月半咽了咽口水,思索片刻,安慰道“這車也沒什麼不好好,雖然觀賞性不高,但是它抗造啊!”
“有空去北京,可以去我車庫裡挑一輛。”霍司勾唇笑了笑,低頭看著某人發來的短信。
吳協眼睛一亮,連連點頭說好,腦海裡想起車庫裡喜歡的幾款車型。
頓時心癢難耐,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把車開回來過過癮。
看著前麵聊的歡快的兩人,張麒麟看了看霍司,見他不理自己,眼神微微一暗。
知道是在給黑瞎子發短信,沉默的抓住他的手,放在手心的細細把玩。
霍司的手很好看,手掌寬闊有力,骨節分明,但又不失細膩和柔和。
指甲修剪得整齊乾淨,沒有一絲瑕疵,呈現出健康的粉紅色,像是女媧精心捏好的造物,完美無瑕。
聽著不斷滴滴滴的響聲,張麒麟緊抿著唇,手指微微彎曲,若有似無的在他掌心裡撓了兩下。
霍司打字的手微微一頓,轉頭沉默的看向張麒麟。
對上他萬年不變的表情,好似剛才的酥麻感,隻是一場意外。
回過頭,視線落在屏幕上,再次敲敲打打,發了一條信息出去。
瞥了眼前麵毫無察覺的兩人,霍司無聲的問道“小哥,你在乾什麼。”
張麒麟眼神暗沉,輕輕的在手腕上摩挲了兩下,意思表達的非常明顯。
霍司嘴角無奈的抽了抽,微微搖頭拒絕,看著車停了下來,拉著人下車走進銀行。
不到十分鐘,兩人拎著包出來了,開車掉頭前往見麵的茶館。
一行人走進定好的包廂,楚光頭已經在裡麵了,拿出說好的數額。
他們沉默的等著楚光頭點數,看他數了一遍又一遍。
霍司在桌上敲了敲,眼神冷冽的看向他,問道“數這麼多遍,是少錢了嗎?”
“不好意思,太久沒看到這麼多錢,有點興奮。”楚光頭頭不鐵,知道對麵人不好惹,也不敢在放肆。
他把錢放進自己帶來的包,給眼前四位倒了杯茶,笑眯眯的問道“你們放寬心,這錢絕對花的值,不就是啞巴張的事嗎?”
“恰好,我還真知道一件彆人不知道的事情,對你們來說肯定有用。”
王月半輕抬下巴,沉聲道“仔細說說,好處少不了你的。”
“幾位爺大氣。”楚光頭見好就收,貪多他也嚼不下,喝了口清茶,便說起他為什麼知道這事。
“當年三爺要找一位身手了得的高手,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啞巴張,當時好奇,我就去調查了一下他的過往。
不曾想,啞巴張來曆確實不簡單,你們知道他之前是跟四阿公做事的嗎?”
王月半擺了擺手,說道“這事,我們查到了,說說小哥是怎麼跟著陳皮的。”
楚光頭臉上的笑頓了一下,但很快又收斂好表情,一副神神秘秘的道“說魚餌,你們應該都知道,但你們知道什麼是人餌嗎?”
聽到這個詞,頓時三人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