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送到程家讓夏桂芬帶著。
夏桂芬很喜歡安安,不調皮,又聽話,“哎喲,安安終於來陪奶奶了,行!讓你媽去忙吧。”
沈清宜謝過夏桂芬就去了陸彩晴之前的那個攤位。
老板剛把攤位支好,一轉身就看到了沈清宜,她對這個姑娘印象深刻,那天一上午讓她的營業額翻一番。
她熱情的上前招呼,“我記得是彩晴的嫂子吧,她今天怎麼沒來?”
沈清宜笑笑,“她昨天被打了,今天人在醫院,我過來替一替。”
老板娘一臉驚訝,“喲,這麼嚴重啊,那個畜生還真是……”
沈清宜看著老板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問道:“她昨天被打時,你在場吧?”
“唉,我也是聽說這邊攤位有人鬨事,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哪知我一來,那個打人的男人就走了,問彩晴怎麼樣,她又說不嚴重,真沒想到竟然住院了。”說這些的時候老板一臉急色。
沈清宜記得陸彩晴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那個男人動手時,是老板娘給拉開的。
明明是因為她的生意彩晴才受了傷,可現她現的態度分明是怕惹麻煩。
沈清宜可不管她想不想,直接開口道:“上午我替采晴看攤,等會收攤了能不能麻煩您跟我去一趟公安局,我要報案。”
果然不出沈清宜所料,那老板連忙解釋道:“哎呀,我都沒看到人,去公安局有什麼用?”
沈清宜有些寒心,“彩晴替你看攤的這段日子也算是儘心儘力吧,明明是因為你的貨讓她受了這麼傷害,為什麼不願意站出來替她作證。”
那老板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我給的工錢也不低,看半天一個月二十五,她去哪裡能找到這種活?受點委屈就要報警,我這生意還要不要做?”
做生意最是講究個和氣生財。
沈清宜當時就生氣,不過一小老板,花一點錢就可以將人不當人看。
她想陸彩晴如果是一個人,大概除了忍氣吞聲,也沒有彆的辦法,因為她答應讓陸彩晴留下的條件,就是要有一份養活自己的工作。
所以這在陸彩晴的眼裡是一件天大的事,就像當初自己的事一樣,無力解決時就是一件天大的事。
沈清宜突然笑了,對那老板說道:“如果你不願意站出來替采晴做證,那麼這份工作,我替她辭了。”
這樣的老板不值得。
那老板也沒想到沈清宜會如此硬氣,一時愣住,陸彩晴勤快靈活,做事也踏實,她要走了,確實很難找到同樣的人來代替。
但今天來鬨事的男人,和她有些過節,也本是她理虧,她不想再惹事,所以雖然可惜,可仍舊不想自己為難,“我是真的沒看見。”
沈清宜看著她,質疑道:“是嗎?”
說完轉身走了兩步又停下,“希望下回老板可彆再遇到這種客人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板看著沈清宜的背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開口。
沈清宜去了公安局,報案做筆錄時,她將自己畫的那張肖像遞到警察同誌手上,做筆錄的警察同誌看到後吃了一驚,這畫得太細致了嗎?
“等會你帶咱們的同誌到案發地點看看,我們先要調查。”
“好!”
沈清宜錄完筆錄,就將要出警的警察同誌帶到了那個老板的攤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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