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小時候就從來不喜歡這些玩意,她喜歡布娃娃,漂亮的發飾,顏色鮮豔,摸起來軟軟的東西,她在想如果和陸硯再生一個女兒,會不會也會和她這麼默契的玩到一塊?
可很快就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生安安快要了她半條命,還是彆了。
“好啦!”安安突然拍著小手站了起來,轉身拉著沈清宜的手,“爸爸好厲害。”
沈清宜摸了摸兒子的頭,鼓勵道:“安安也好棒。”
陸硯站起來,把東西遞到安安的手上,“改造的還不夠靈活,普通人操作起來也不方便,等下次再來,安安先出去自己玩一會兒。”
安安接過陸硯手上的改裝車非常高興,隨後衝著沈清宜眨了眨眼睛,“媽媽又要來爸爸這裡求抱抱嗎?”
沈清宜:!!!
“能不能三個人一起抱?”安安仰著小臉,一臉期待。
沈清宜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真是個鬼精鬼精的小崽子,她有些不好意思,佯裝生氣的說道:“沒有,媽媽隻是有個問題要問爸爸。”
陸硯一臉坦然的把安安抱起,“三個人一起抱不好,爸爸想兩隻手抱媽媽,就像爸爸現在兩隻手抱你一樣。”
安安好像明白了,“行吧!”
陸硯把兒子抱到門外放下,把門關上。
沈清宜有些心虛,“把門打開吧,我沒想來求抱抱,隻是有個問題想問你。”
陸硯低頭淺笑了一下,“好,那你問吧?”
“電台的記者是你找的人?”
陸硯點了點頭,“嗯!”
謝……字剛要出口,又忍了回去,“明天大部分輿論焦點都會落在何香草身上吧。”
“嗯!”陸硯應完,看了一眼仍舊有些擔心的妻子,篤定道:“明天一定會有人想到她和教授的那樁案件,除了這件事,我也聯係了學校,很快就會有記者采訪教授的生平。
你也要準備準備。
所以何香草絕對不能真的出現,你也不可以去找何香草。”
“為什麼?”
“因為何香草越不出現,越能引起大家的好奇和關注,我們先打好一場輿論翻身仗,趁著這個風口浪尖,你再和韓伯母去申請翻案,讓定案變疑案。”
沈清宜看著麵前的丈夫,語氣淡淡,卻有種淡定的運籌帷幄之感,他的腦子……
“為什麼不能去找何香草?”沈清宜隻是不太明白這一點。
“王明義買房子的那筆錢是哪來的?”陸硯反問沈清宜。
“王春花說王明義拿了何香草的錢。”
陸硯點了點頭,“可那房子不止一萬八,少說也值三萬多。”
“你是說何香草是受了王明義的指使,而王明義身後還有人?”
陸硯的唇角勾了勾,他媳婦倒也沒他想象中的那麼笨,去韓蘭芝那裡應該不會吃什麼虧。
想到這裡,他果斷的告訴她,“是,畢竟何香草可沒那個腦子,但她卻是真正直麵這場案件的人,所有人都覺得,我們要想翻案第一個找的就是她,所以被動消失了。
如果定案變疑案,你們還要強製傳喚何香草,讓她麵臨被待逮捕的威脅,那她可能就會活不成了。
雖然可以判定她為畏罪自殺,表麵上贏了,可沒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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