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陸硯一隻手搭在沙發上,心情莫名的好。
“沒笑什麼,就是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麵。”
這讓沈清宜想起之前,安安明明恨死了豆豆媽王春蓮,但他可以為了從王春蓮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一口一個王阿姨叫得讓人心軟。
這種口是心非的性子,父子倆挺像。
兩人說話間,新聞播了一條本台剛剛收到的消息:王明義在獄中自殺了,而且還公布了遺書。
沈清宜剛剛放鬆的心情,此刻再次揪了起來。
“王明義不是才判了五年嗎?怎麼自殺了?”
陸硯沉默了一下,“他是被人動了手腳。”
“你說是我爸案子背後的真正凶手?”
陸硯點了點頭,“嗯!”
沈清宜立即慌了,“他們居然能把手伸到公安局?那……”
想到這裡,她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怪不得錢老讓她放棄。
看著妻子一臉愕然無措的表情,陸硯突然有點後悔告訴她這個真相。
“彆想那麼多,做你想做的,有我在,不會有事。”陸硯安慰她。
沈清宜倒也不是害怕,就是十分震驚,“好!我後天去鵬城,你的離婚報告提交上去了嗎?”
陸硯聽到這話,目光閃了閃,垂下眸子輕‘嗯’了一聲。
沈清宜以為陸硯因為要離婚心情低落,安撫道:“等我把事情辦完,就回來找你。”
“好!”
第二天一大早,陸硯去上班,王誌方過來,“臨城的項目現在正在收尾,完成得很不錯,估計等驗收後你就能得到一筆不菲的獎金。
另外,生活和工作還有什麼其它問題可以和我提。”
陸硯把正拿在手上拆的一個模型停下,“我沒有什麼要求,能不能托關係讓人幫我打聽打聽鵬城一戶姓周,四十多歲的離婚女性。”
“還有其它信息嗎?”
“家裡請了一位姓何的煮飯阿姨,叫何香草,今年三十歲。”
王誌方皺眉,“這麼籠統的信息讓人怎麼找?”
陸硯給了個方向,“鵬城關內有人口登記信息吧,從大部分有錢人會住的區域開始找何香草的名字,然後核對信息,如果是在周家當阿姨,那就是了,找到了,不要聲張,告訴我。”
“這不是讓我走關係嘛?”王誌方有些為難。
“不然找你乾嘛。”陸硯低頭繼續拆他手上的模型。
體製外能辦到的,他早就交給周寒了。
“行!行!行!”王誌方無可奈何地應下。
應完之後才反應過來,驚訝地說道:“是那個這兩天出現在新聞裡,和你嶽父案子有關的何香草?”
“嗯!”陸硯點頭。
王誌方隻覺得頭大,“這幾天鋪天蓋地教關於沈教授的新聞,是不是與你有關?”
陸硯否認,“沒有!”
“沈教授確實有冤枉,但你可千萬不能再把自己搭進去啊!”王誌方替他憂心道。
陸硯點了點頭,“所以為了把我從這件事件中摘出來,得和我媳婦把婚給離了。”
“什麼?”王誌方立即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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