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根本就不該怕的,害我白白在你身上浪費了四年時間。
這四年時間,陸硯這個狗崽子項目一個接一個,名氣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好動手,要是再等下去,他遲早得讓我死。”
韓蘭芝驚愕的瞪大眼睛,“你要殺了陸硯?”
“我隻想要他手裡的東西,就算手上沒有,他跟了沈懷山這麼多年,外界對他的評價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說不定在他腦子裡。”
“你要對付陸硯就對付陸硯,彆動我女兒,還有陸硯是不會聽你的。”韓蘭芝又怕又怒。
趙明斜睨了她他一眼,“我知道,所以特意給他備了一幾支致幻藥,聽說他們這種進入高級保密技術階層的還要經過意誌考驗,我倒要看看,是他的意誌厲害還是我的藥厲害。”
韓蘭芝不關心陸硯,“隨你怎麼做,彆把我和我女兒拖進來。”
說著開始瘋狂的開車門,可是車門鎖緊,又是一路疾馳,韓蘭芝的那點力氣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放我下去!”她一邊喊著,一邊拍打著車門。
趙明被她弄得有點煩,伸手一巴掌打在了韓蘭芝的臉上,“給我安靜點,你剛剛知道了這麼多秘密,你覺得我還能放你走嗎?”
韓蘭芝被他這一巴掌打懵了,她活了這麼些年,還沒有挨過男人的打,憤怒的取了身上的包朝趙明身上砸去。
手還未落下,就被趙明一把捉住。
男女力量懸殊,韓蘭芝頓時動彈不得。
她被趙明扣在車後座,心裡的恐懼極速攀升,好一會才恢複一絲理智,“你要陸硯,我可以幫你,不要打我女兒的主意。”
趙明狠狠的甩開她,“看不出來你還挺疼她?”
韓蘭芝再也沒有剛剛之前的威風,整個人狼狽至極,有氣無力道:“那本筆記到底是什麼,重要到你要鋌而走險殺人?”
趙明沒有回應她。
韓蘭芝又說,“你都不打算放過我了,那就讓我死個明白。”
趙明沉著臉,“真不知道沈懷山是眼瞎還是心盲。”
此時提到沈懷山,韓蘭芝突然有種恍惚感,他雖然不怎麼說話,也不太管家裡,更不關心她今天吃了什麼穿了什麼。
更加沒想過多賺點錢給她們母女花。
但他對她幾乎從不動怒,提任何要求都儘力滿足。
家裡的一切由她做主。
他身邊所有的同事、學生都對她恭恭敬敬,就連陸硯這個反骨仔,就算她再怎麼惡語相向,也隻能忍氣吞聲。
所以她也從不把趙明和趙明一家放在眼裡。
像今天這樣的屈辱,她從未受過。
現在想來,這一切大概是因為沈懷山吧。
連趙明都是為了他的筆記。
趙明見她完全沒了反抗的精力,冷冷的開口,“我也好奇這本筆記上寫的是什麼,等陸硯來了,咱們一起問問他好了。”
韓蘭芝不說話了。
車子從一條仄窄的小巷,停在一間私人民房前。
墨鏡男先下來,趙明把車門打開,推了一把韓蘭芝,韓蘭芝差點摔倒,自己從車上下來。
進了屋內,才現在裡麵裝修得富麗堂皇,和外麵簡直不是一個景象。
趙明把她帶到一個小房間內,指著桌上的電話說道:“給沈清宜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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