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生驚恐的看著陸硯,“陸硯,我願意接受司法審判,你不能對我動私刑,你這麼做,思想和犯罪分子有什麼區彆?”
隻可惜,這種話隻對沈懷山有用,陸硯骨子就不是個非黑即白的人。
陸硯好笑,“這不是你研製出來的新藥麼?為你的新藥做實驗,怎麼就成了私刑了?”
說完語氣一冷,“拖上來!”
文哥幾步上前,把麵目全非的方明生拖到陸硯麵前。
他想要掙紮卻被文哥死死的按住。
方明生雖然力氣不怎麼樣,但他是個聰明人,“陸工,你想聽我說什麼,我全說,求你……求你不要對我用藥。”
陸硯唇角勾了勾,“那怎麼行?一看你就是會說謊的人啊。”
說完伸了伸手,文哥加大手上的力道,陳醫生上前。
方明生隻感覺脊背快斷了,整個人害怕到不受控製發抖,“陸硯,你有種全打了?”
陸硯溫和的笑笑,“我不喜歡像狗一樣聽話的人。”
兩隻大狗:?
文哥扯出方明生的胳膊,陳醫生在他的肩膀上推了兩毫升。
方明生安靜地趴在了地上幾秒。
很快就控製不住的渾身顫抖,“陸硯,你個狗東西,我要殺了你?”
陸硯衝著一直站在後麵的小劉開口道:“過來取證。”
小劉幾步上前,調整好手上的錄音筆,“陸工,準備好了。”
方明生在地上劇烈的掙紮著,額頭上的青筋凸起。
“說,沈教授是不是被你們害的?”陸硯問這句話時,手不自覺握緊,語氣又冷又沉。
“他拿了不該屬於他的東西?那本筆記本上的成果不屬於他一個人。”
“胡說,那本筆記分明就是他的字跡。”陸硯怒聲反駁。
方明生蜷縮在地上,身體發抖,“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陸硯深吸了一口氣,平息自己的情緒,“奉誰的命?”
方明生不說話了。
陸硯對文哥說道:“趁著他現在清醒,讓獵鷹過來給他道歉。”
方明生瞬間瑟瑟發抖,緊咬著唇,死死的瞪著陸硯,“你鬥不過他們。”
文哥叫了一聲獵鷹,獵鷹乖乖過來,文哥又摸了摸它的頭,獵鷹便乖巧地坐在方明生麵前,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來舔去。
口水流了他一臉。
王醫生看著渾身起雞皮疙瘩。
傷害性不大,可對一個醫生來說,那能惡心人。
方明生眼看著獵鷹的舌頭伸到他的嘴邊,頓時崩潰得失去了理智,“沈懷山年輕的時候被華國送到a國留過學……”
陸硯伸手,文哥牽走了獵鷹。
“他天賦相當高,但思想頑固,所以在校期間,他無法接觸這方麵的高端實驗,一直是個邊緣人物。
是艾得裡教授……請他協助了這項實驗,艾德裡教授同樣天賦異稟,雖然不是a國人,但是入了a國籍,a國給他投入了大量的研究經費,卻沒有出研究成果,於是撤走了他所有的支援包括助理。
艾德裡教授離開研究院後,沒有放棄實驗,但因為經費有限,請了沈教授和他一起做實驗,主要是沈教授除了物理,在化學方麵也造詣頗深,可以解決他這方麵的不足,最重要的是沈教授做他的助理隻需要提供吃住就行,不用付高昂的月薪。
這也是艾德裡教授用他的另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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