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方詫異了一下,正準備開口,又聽到沈清宜說道:“這邊有幾個朋友,想請你過來幫忙做一項實驗,因為找不到你,就先把我請來了,你馬上過來,隻能一個人,記住了,隻能一個人。”
王誌方迅速反應過來了,沈清宜明明知道陸硯去了鵬城,現在電話打到他的辦公室,連呼幾聲陸硯,再三強調隻能他一個人,陸硯根本不對外做實驗,如果有,那都需要報備,這點沈清宜很清楚。
“好,你在哪兒?”
沈清宜說了地址,又強調道:“隻能一個人知道嗎?否則你再也見不……”
沈清宜話沒說完,電話就被文雅眼鏡男一把搶走,“陸工,您是沈教授的親傳弟子,這個實驗隻能你來做,馬上趕回京都,給你一天的時間。”
沈清宜補充道:“他昨天已經在京都了。”
文雅眼鏡男又說,“既然已經來了,那就馬上過來吧。”
王誌方立即警覺道:“我手上還有一件事沒有處理完,可能要等三個多小時,在此期間,不能動我媳婦半根汗毛,否則這實驗我不會做。”
“我們還盼著和您長期合作,自然不會碰她,要快一點。”
“到地方了,我要她下來接我。”王誌方繼續提要求。
文雅眼鏡男笑道:“真不愧是陸工,細致謹慎,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著,掛了電話,隨手查了一下電話撥打記錄,確實是京都的區號。
自從上次鵬城的事後,那邊的人就拿不到陸硯的行蹤了。
文雅眼鏡男看著沈清宜頗為滿意,“他對你還挺在乎的。”
後麵有個三十出頭的男人笑道,“這麼漂亮,能不在乎嗎?要不是組織另有計劃,真想把她帶走。”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彆壞大事。”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操著不太流利的普通話警告道。
“你們說陸硯會不會搞什麼小動作?”有人發出疑問。
沈清宜連忙說道:“陸硯把我看得比什麼都重,我在這他不會輕舉妄動。”
“那就好。”
王誌方焦灼地給鵬城那邊打個電話,才知道陸硯已經出發兩個小時了。
明明按照計劃明天出發的,居然這麼早出發了。
聯係不到陸硯,他也不敢多做耽擱,立即給上麵打了電話……
沈清宜坐在實驗室,心裡十分煎熬。
王誌方能做到陸硯的上司,肯定是聰明的。
她看著外麵已經黑透的天,起身走到窗戶邊。
四周偏僻,後麵一條長長的清水河,天空月色淡淡,她也很想陸硯。
是他們害死了父親,還想拿陸硯做實驗,替他們賣命。
想也彆想……
就在此時,電話響了,文雅眼鏡男接起,簡短的一段對話後,就放下電話,對沈清宜說道:“跟我一起下去。”
隨後又對後麵的人說道:“讓那些人全部隱在一米開外,不要打草驚蛇。”
他抓著沈清宜的手臂,反扣在她身後,旁邊還跟了另外兩個男人。
沈清宜笑,“你們三個大男人,身後還那麼多人,還怕我跑麼?想讓我丈夫心甘情願替你做實驗,是不是得對我客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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