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生點了點頭,“你能不能幫忙勸勸我爸,他挺聽你的。”
沈清宜沉默了一下,“以我和憶欣的關係,這不是為難我嗎?再說發生那樣的事,華伯伯的懷疑也合理。”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修長的身影出現,手上提著一個袋子站在門口,“發生了什麼事?”
華生一回頭就看到了陸硯,這個男人氣質乾淨儒雅,目光又落在他那雙手上,腕骨清瘦精悍,指節如玉,分明就不像是能摸武器的手。
“陸工。”華生打了個招呼。
陸硯衝著他微微頷首,問沈清宜,“發生了什麼事需要你去勸華伯伯?”
沈清宜簡短地解釋了一下。
陸硯看了一眼華生,沒有說話,走到沈清宜麵前,把手上的一個小袋子遞到她麵前,“給你。”
沈清宜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塊鏡子,高興得恨不得在陸硯臉上親一口。
礙於周圍有人,隻能衝著他笑笑,“謝謝,我先去下房間。”
安安走到陸硯身邊,“爸爸,華生哥哥也想跟著咱們去看艦艇。”
陸硯摸了摸安安的頭,“今天不去了,你跟著天天去出去玩吧。”
天天有些遺憾,“為什麼不去了呢?”
陸硯笑道:“因為叔叔今天有彆的工作要做。”
“那好吧。”天天耷拉著腦袋,牽起安安的手,“跟我去玩。”
華生轉身看到門口停了一輛吉普,停頓了一下,回頭問陸硯,“陸工,這輛車是你在開嗎?”
陸硯點頭,“嗯,有問題嗎?”
“沒有,這輛車我爸都很少開,主要用來接待的。”不知怎麼的,華生突然就相信了蔣柔的話。
平常這輛車接待的都是和父親同等級彆以上的人,能住進這套房子的人級彆也不會低,看來陸硯的身份真的不簡單,怪不得憶南哥敢這麼直接去向華家提退親。
陸硯唇角勾起,“我佩服華首長艱苦樸素的作風,我平時很少外出,隻是趕時間才會開一下。”
買東西哄清宜姐開心是趕時間?但華生最終也沒有多說什麼,領著天天和安安走了。
沈清宜坐在鏡子麵前,圍上圍巾遮住脖子上的紅痕,幸好照了下鏡子,否則遇到熟人問起還真不好解釋。
“清宜,好了嗎?”陸硯把早餐盛起來,放在桌上。
“好了。”
沈清宜走到桌前坐下,陸硯看著她的表情好笑,“坐在家裡吃飯圍圍巾方便嗎?”
說著伸手替沈清宜取下,“吃完早餐再圍。”
沈清宜也沒有拒絕,低頭吃麵,不得不說陸硯煮的麵真好吃,忍不住誇道:“你怎麼這麼能乾?”
陸硯唇角勾起,“哪方麵?”
他想聽妻子誇他。
“手藝挺好。”
陸硯溫柔地笑道:“百分之八十有勞動能力的男女都會,也算不上什麼能乾。”
想到妻子不會,立即又加了一句,“剩下不會的,那是因為老天爺賜予了她更為特殊的能力。”
沈清宜想了一下,“明天早上我來做。”
“好。”陸硯唇角勾起,隨後問道:“華伯伯的病情怎麼樣?”
沈清宜歎了一口氣,“手術挺成功,但心情不太好。”
“因為華生的事嗎?”
沈清宜點頭,“嗯。”
“我晚點去見一見他。”
沈清宜猶豫了一下,提醒道:“華伯伯有時候說話有點直,其實人很好。”
陸硯笑,“你怕他不喜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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